越来越清醒了。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很多事情我都认真分析过,都有初步的推测和判断。唯独,两件事不理解,刚才,毛怡然这句梦话让我想起了顾俊山在便签上留给我的那个字:“她!”
毛怡然这句话中同样有个“她”。
这两个“她”…是一个她吗?
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啊。
还有周小小的出现,她到底什么身份?
真的是幼儿园老师吗?她为什么非要我请客而她暗中买单,却又给我留了面子?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脑子越来越疲乏,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临近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阿满穿着花裤衩,脚上蹬着一双拖鞋,在他身边,则是围拢了一群女人,个个打扮的花招招展,对他又是媚眼,又是朝他脸上送香吻的。阿满很随意地一手将一名女子搂入怀里,另一手拿起一瓶已经打开的啤酒,仰起脖子就灌。
我正要上前和阿满打招呼时,阿满忽然转头看向我,嘿嘿笑了两声,“女人、他妈的女人…”
……
是儿子把我叫醒的,“爸爸,我快迟到了,你快送我去幼儿园。”
我咕噜一下爬了起来,一看手机,坏了,已经七点五十了,太晚了!往常这个点都已经吃完饭送儿子上学了。
另外,昨天肖美娜说的很清楚,今天上午我、她还有高大山一起去天啸集团开会的,这是件大事,可不能迟到,所以我顿时有些着急。
再看另一边的床头,却没有了毛怡然的身影。
我以为她在洗刷间,也没在意。等我慌里慌张帮儿子穿好衣服,提着他的书包往外跑的时候,才发现毛怡然并不在家。
去哪里了呢?
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来不及多想,就领着儿子出门了。
当我骑着电动车急匆匆来到幼儿园的时候,周小小已经领着大班的小朋友们在做集体早操了,看见我领着儿子气喘吁吁地过来,她停住手里的动作,快走迎过来,板着脸,对我说:“李阳,你怎么搞的?你怎么又迟到了?”
我无法解释,只好抱歉道:“太不好意思了,李远鹏起床起晚了。”
我本来给自己找台阶下的,谁知,儿子却把我揭穿了,“爸爸,你撒谎,是你自己起床起晚了好不好。”
我老脸一红,想说句什么时,周小小咯咯笑了,“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鹏鹏还没吃饭吧,我办公室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