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经？啥意思？”
“血牛逼呗。”
高大勇哈哈一笑，“李阳，你可真逗。”
我见高大勇没听出我说话语气讥讽，忍不住又来了一句，“与这个黄牛逼打交道，就得比他还牛逼，这就叫以牛逼对牛逼，牛逼到家了。”
我这话看似调侃，实则为自己打气。马上就要到天啸集团了，要充满底气和干劲，要勇敢地去与敌人战斗。
换句话说，要牛逼起来！
高大勇再次哈哈笑了起来，“李阳的话虽糙了些，但还是有道理的。”
肖美娜却脸色微微羞红，无声地瞪了我一眼。
当着美女，我又是“吊”，又是“逼”的，确实不妥。
按说，我李阳是个文明人，不该说这种话的。可，我也不知怎么了，听到黄克宇这三个字就忍不住说粗话。
天啸集团总部在北海市区的北部，而美娜公司在北海南部，两者相距15公里左右。车行驶了将近一半路程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高大勇。对方有点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意思，以他这种不设防的心态去了天啸集团，肯定要吃大亏。
所以，很有必要给高大勇浇一桶凉水。
“高经理，你出门之前，遗书写好了吗？”
“李阳，你说什么？”高大勇吓了一跳，“遗书？什么遗书？”
“遗书就是遗书呗，”我脸色非常严肃地说，“据我所知，天啸集团去年走了五名高管，不仅因为压力大，更重要的，是因为集团内部派系争斗非常残酷，涉及到各自利益，互不想让，拼的你死我活。所以，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提前考虑好。”
肖美娜放缓了车速，转头看了我一眼，“李阳，你听到什么了？你说明白一点。”
高大勇好像还没听明白，“李阳，那五名高管为什么离开呢？听说天啸集团待遇很好，高管都拿年薪的。”
高大勇理解成对方跳槽了。
我干脆纠正，“人死了，不离开也得离开。”
“啊！”
高大勇吓了一大跳，“李阳，你开什么玩笑？”
“信不信随你。”我淡然说了一句后，就不说话了。
我越这样，高大勇就越觉得此事可信，他脸色微变，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残酷了吧，都说豪门内部勾心斗角很厉害，没想到这般程度…”
肖美娜却笑了，“高大勇，李阳的鬼话你也相信？他在提醒你，天啸集团的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