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嘴边,坚持要喝。
我急了,伸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握,顿时让我心里一痒。对方的手,细腻润滑,一经接触,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当年我第一次握住毛怡然的手时,也没有这种感觉吧。
我已经是结过婚并且有了孩子的人,已经对美色有了足够的免疫力。这一刻,却…
忽然,江珊珊眼圈一红,眼眶中似乎含了泪珠。
我以为对方的手被我握疼了,慌忙松开,谁知,一来有些慌乱,二来仓促,手向后一缩时碰到了对方的酒杯。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对方酒杯里的红酒经我手一碰,竟然荡出一大些,偏就那么巧,撒到了对方的身上。
这一下,囧了。
我来不及多想,急忙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一些纸,帮江珊珊擦拭。
谁知,我经验不足,不擦还好,一擦,反而把她的上衣弄湿了,几乎就湿了一大片。
我一时有些手脚无措,手不知往哪里放合适。
顿时,江珊珊的脸红了,我慌忙把手缩回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见我局促不安,江珊珊噗嗤笑了,“你这种男人,可真少见。”说的同时,眼中富含媚意地看过来。
我打包票的说,她这次的媚眼发自内心,绝非之前那般有意挑逗。
我不禁就有些想入非非了。她是不是喜欢我呢?
根据我的直觉,江珊珊好像对我有那意思。
这就太难理解了,人家一个曼妙女子,而我呢,现在是寄人篱下,她怎么会喜欢我呢。
可能是我自己多心了吧。
“有一件事,希望珊珊你能帮忙。”我收回杂念,转入正题。
“请将。”
“欠民工的40万,希望能尽快给。”
“明天一上班,我就找二小姐。你放心,农民工的工资不能欠,马上就给。”
“太感谢了。我替农民工及农民工家属谢谢你。”这一刻,我忽然想起刘家奎的女儿刘杜娟来天啸集团实习的事,刘家奎还托我给照应呢。当然,现在不能对江珊珊提。
40万基本解决了,接下来,我就要问最关心的问题了,“珊珊,今上午开大会,三小姐南若紫怎么没来呀?”
“三小姐出国了。”
这就和老蔡的说词对起来了。看来,南若紫真的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