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用缠绕式。”
“缠绕?”老蔡一头雾水,“俺怎么听不懂啊,田队长你净弄新名词。可…怎么个缠绕法?”
田亮苦笑,“老蔡,你可真是个木头啊,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变通,第一个是女孩后,你就应该反思一下哪里做的不对,比如是不是动、作出了偏差呢。可你就是不反思,接下里,传统姿、势固定不变。唉,不创新怎么行啊。如今任何事情都讲创新,姿、势也得创新才行啊。”
老蔡还要问,我笑了,“老蔡,你就别听亮子忽悠了,哪里与什么姿势有关?他在玩你呢。”
这次,轮着老蔡苦笑了,“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拿我逗乐子。”
吃完饭,老蔡回去了,临走的时候,他一再叮嘱,要田亮去找姜正经要生儿子的秘方。
我对田亮说:“老蔡肯把九街湾的事说给咱听,说明他是真心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他好,他就不好意思对你不好。亮子,你去医院看他,接他回家,他都记在心里,看来,这人还是有良心的。”墨雪文学网
田亮说:“只要立场转变,其余都好办。九街湾这事是大事,我知道那地方是快黄金宝地,如果真能拿下装修施工的话,就发横财了。”
我说:“不要好高骛远,当务之急还是把供电公司办公大楼的活先干好。”
田亮见我反应不积极,问:“李哥,关于九街湾,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对我们来说,有积极的因素。不过,我现在暂时不能对你说,因为有不确定因素。”
与田亮告别后,我去了一趟供电公司办公大楼施工现场。安全措施做的很到位,一个长得像包工头模样的汉子在现场指挥施工工人干活,我问别人,指挥干活的人是谁,别人说,他叫黄五郎。我一听就知道了,就是田亮找来的那个傀儡,和黄克宇一个村的。
我不想让黄五郎知道我是谁,就悄悄离开了。
看了下时间,差十分钟五点半,到了儿子放学的时间了。
我骑着电动车匆匆到了幼儿园,正赶上儿子放学,我到了大班教室前,见到的,还是能年纪稍大些的女老师。我问她,周小小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回答我说,周小小去国外了,可能回来,也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一听,顿时急了,我说:“不是请假了吗?不是说好快回来了吗?怎么…会?”
对方说:“我也是刚刚听校长说的。你有话,找校长吧。”
“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