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了。
我轻轻开门,换好鞋和衣服,进了洗刷间,洗刷一番,然后我蹑手蹑脚走到儿子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一看,只见儿子睡的正香,只是被子被他蹬开,露出了小肚皮。
我帮儿子把被子盖好,然后,退出来,走进卧室。
卧室内,毛怡然早已睡着。双人床中间的隔离带早就没了,她身材曲线朦胧,侧身而卧。一眼看去,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回忆我公司未破产之前,那时候的我,业务繁忙,有时候一天赶好几个场子,晚上回来很晚甚至到半夜一两点的情况,也经常有。那时候的毛怡然,即便困的不得了,也总是等着我,或者,即便她睡,也睡得不踏实,总是为我担心,为我牵挂、
而,随我公司破产之后,一切都成了追忆。
妈妈个逼的!
黄克宇啊黄克宇,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老子不把你弄的生不如死,老子就不叫李阳!
躺下之后,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晚得到的信息太多。
需要理一理。首先,需要重新对江珊珊进行分析,从她左肩膀上纹的蜥蜴看,她不是普通人,应该另有身份。
什么身份呢?
联想到包间外那一声“八格”,还有那个神秘的木屐声,我有理由相信,江珊珊有可能与樱花国人有关系。
不行!
这件事不能拖,得马山搞明白。
我下了床,走进卫生间,然后给田亮打电话,“亮子,睡了吗?”
“没有。刚回家,正准给跟老婆复习功课呢?”
“复习功课?”
“呵呵。就是办事。”
“都几点了?还有那闲情?”
“李哥,老婆需要,没办法。呵呵。”电话里,田亮不好意思地一笑,“不好意思哈。”
“亮子,有个要紧的事,你明天打听一下。”
“什么事?”
“身上纹蜥蜴,代表什么意思?是不是某个组织的代号?”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我重新回到双人床上。闭上眼,待思维稍微平复一些后,我脑子里冒出了肖美娜。
九街湾三千亩地被天啸集团盯上了,看来,铁了心要拿下来。从今晚江珊珊说的话分析,楚老大虽然安排肖美娜去狼头峪监狱做九头蛇的工作,但,楚老大并不完全信任肖美娜。他担心,这件事会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