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顾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顾凉兮冷声发问。
这样的语气顾明玉从来没有听顾凉兮对她讲过，第一次听到，她愣了。
她迟疑了一会儿，“凉兮，我们谈谈好吗？我请你吃饭吧，飞机上的食物你肯定吃不惯。”顾凉兮觉得有些话两人应该说清楚，“好，晚上老地方见吧，我现在要把团子送回家。”
说完，顾凉兮带着团子离开了，留下了顾明玉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顾凉兮这么轻松就“原谅”她了。
晚上，两个人如约出现在这个记忆中的老地方，顾明玉是提前到的，等顾凉兮来的时候，顾明玉已经点好了咖啡。
“凉兮，我给你点了摩卡。”顾凉兮点点头，“谢谢。”
说完，顾凉兮又叫来了服务生，“你好，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
顾明玉有些尴尬，没有想到她会这般落自己的面子，顾凉兮也察觉到不对，意有所指一般说道：“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
顾明玉点点头，“凉兮，这次我约你出来其实就是想和你道歉，之前我和白叶明的事情给你造成了伤害，对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顾明玉话还没有说完，顾凉兮打断了她的话，“停，我并不想听你说废话，如果你叫我过来只是想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那你可以不用说了。”
她停顿一下：“这些话你想了多久？在我的记忆中你就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这些话你在你的脑海里过了多久呢，有一秒吗？”
顾凉兮的话一针见血，丝毫不顾及顾明玉的感受，或许是因为顾明玉之前的背叛留给她的伤痛太深了吧，如今看到她顾凉兮都觉得气血上涌。
“凉兮，我很抱歉。”
顾凉兮听着她来来去去的这些话，毫无新意，既然觉得抱歉，那当初为什么要做呢？
“你现在才想起来和我说抱歉不觉得太晚了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旧事重提，毕竟我们以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顾凉兮看着顾明玉说道。
等顾凉兮说完，顾明玉张了张口：“凉兮，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关系，难道不应该挽回一下吗？”
她说话的语速很快，彰显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们两个过去的关系太好了，顾明玉不想因为商业上的事情，让两人之后变得老死不相往来或者相忘于江湖。
顾凉兮知道她的意思，既然是朋友多年。她更该知道对自己重要的人是谁，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