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看,小声道:“大人,是金玉堂的书契,买了一套金玉头面,价值是一百两银子。”
因为已经先把摊主押下去了,所以姜芜现在就杵在傅珩旁边,她听见这个价格,然后小脑瓜就开始默默地算,按照一两银子约等于945元来算,那么这套头面就差不多是……十万人民币了。
失敬失敬,古代的富贵人家小姐都能把首付顶在脑门上的。
柳姨娘凄凄婉婉的说:“我知道姐姐这些年来对我一直有怨怼,恨我抢走了老爷的恩宠,可你也不该这样攀咬我,我昨天是带着娇娇出去玩了,后来天色尚晚,娇娇说和几个手帕交约了去酒楼吃茶,她们姑娘家的聚会我不好掺和,便回来了。”
这时,站在傅大人身边的那位小姑娘却忽然发了话,瞧着也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目光温柔澄澈,她开口时温温柔柔,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我瞧着二位夫人关系一般,柳姨娘若只为人情,为什么要送如此昂贵的头面?且我看柳姨娘脸上虽施了粉黛,眼睛里红血丝却不少,昨夜没睡好吧。”
柳姨娘一怔,完全没想到她会扯到这事上来,愣愣答道:“昨晚睡得是……不怎么安稳。”
姜芜轻叹道:“是啊,你带出去的人却没能带回来,李老爷昨夜没责问你么?昨天恐怕不像你说的那样平静吧。”
众人不懂她何出此言,皆疑惑的看着她,只有傅珩看着柳姨娘,说道:“你与她何时分开的?”
柳姨娘心跳如擂鼓,努力回忆道:“似乎是……亥时。”
她话音刚落,容姨娘已经尖着嗓子喊了起来:“你分明戍时就回府了,我的娇娇晌午之后就再没回来!”
柳姨娘抬起头,有些惶惶:“是,是吗?我记不清了。”
傅珩狭眸,冷冷道:“可是李娇娇戍时便已经遇害了。”
柳姨娘瞪大了眼睛,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被揭发的恐惧,只见她眼睛里血色尽失,她目光茫然:“可是我戍时一刻还看见她了,她去了酒楼啊。”
按照姜芜的推断,李娇娇死于昨晚七点到八点之间,正是柳姨娘所说的戍时一刻,可柳姨娘此时的模样却又不似作伪,难道她见了鬼不成?
姜芜蹙眉,径直走向柳姨娘:“你不必害怕,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背上的伤口是哪来的。”
只见柳姨娘的左肩上,有四道非常明显的抓痕,这抓痕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脖子,且一看就知道是人手抓的!
虽然现在是冬天,理应被衣服挡着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