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在他们家里待了没几天就走了。”
姜芜此时已经下了轿子,“那姑娘长什么样?是不是身高跟我差不多,皮肤挺白,眼睛挺大的?”
邻居回忆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那姑娘瞧着是有钱人家的,瞧那头饰都是金光闪闪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木屋里,院门被拉开,一个身穿竹青色长衫的男子,背着一个书箱正要出门。
那邻居一瞧,小声跟姜芜说:“就是他!”
周显恩上前一步,绣春刀刷的一下横在他面前,“锦衣卫办事,阁下可是王靖?”
王靖被脖子上横着的刀吓了一跳,顿了顿才道:“正…正是在下,不知几位官大人有何事?”
那邻居先还能乐乐呵呵跟他们嘴碎两句,一听是锦衣卫,忙提着自己的菜篮子走了。
锦衣卫的名声哪怕在距离京城稍远些的县里也是如雷贯耳,今天没穿飞鱼服,普通人也认不得绣春刀,所以才敢和他们聊上一两句。
周显恩冷冷道:“你可认识曾薇?”
王靖一呆,点点头,又疑惑道:“认识的,怎么了?”
姜芜瞧他面上疑惑不似作伪,便和周显恩说:“不如我们进屋再说吧,别在门口堵着了。”周显恩欣然应允。
小屋的确是破旧,王母见儿子去而复返,还不知怎么了,又看见跟在后头的还有五六个看穿着打扮像是官家的人物,她怕儿子染上了什么事,脸都吓白了。
几人坐到桌前,姜芜开门见山道:“你可知,曾薇死了。”
——一听到这事,王靖先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喃喃自语道:“怎么会?”
“根据曾家那边的说法,曾薇离家,是因为和你私奔了。”
哪知王靖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怎会干出与人私奔这等事?不顾姑娘清誉,那岂不是有辱斯文!”
一旁的王母没见过世面,但也明白听这话是怀疑她儿子了,她泪水连连哭诉道:“我儿从小乖顺,虽然几番落榜,但也绝不会做出和良家女子私相授受之事啊。”
“可你的邻居方才说,曾薇曾在你家里住过几日,后来人便不见了。”
王靖没想到他们竟已知道了这一层了,却还是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开口,周显恩眉心一蹙,绣春刀摆在桌子上,虽未开鞘,却已能窥见其寒芒,“你若是不肯说,那便只能由本官将你请去北镇抚司说了。”
北镇抚司主管诏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