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委实觉得没必要了,甚至还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一刻钟以后,傅珩重新踏上马车,看见姜芜蹲着还有些奇怪。
“为何不坐?”
姜芜不好意思说她怂了,于是按了按腰说自己坐久了腰疼。
傅珩似笑非笑,倒也没戳破她。
姜芜小心翼翼的问:“大人可知幕后之人是谁?”
傅珩眉眼倨傲,不甚在意:“京城中想杀我的人多了,若是每次都要问清楚,徒增麻烦。”
这回马车顺利到了曾府。
曾家早年走的就不是经商的路子,而是坚定不移要为官,虽然几代官员品级都很低,但好歹也是个京官,所住府宅不算特别大,但瞧着也像个小富之家了。
傅珩刚刚才与人征战过一番,就算是没受伤,身上也难免带了些血渍,因此他还什么都没说,曾老爷就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了。
姜芜是白身,自然不可能受了曾老爷这一跪,所以立马躲到了后面。
曾老爷颤颤巍巍道:“指挥使大人来访,下官有失远迎……”
傅珩说话一贯的言简意赅:“曾薇之事。”
曾老爷脸一白,心说这事怎么都闹到锦衣卫那去了,当初发现尸体的时候,明明派了管家过去表示曾薇已经与曾家断绝关系了啊。
但他当然只能吞吞吐吐道:“大人所言极是,但曾薇已与下官脱离了关系,我们也知之甚少。”
姜芜之前就已经将王靖的证词悉数告知傅珩,因此对曾老爷这番言论心中十分嗤然,他一手搭在小几上,语气轻慢:“可本官已得知明确消息,你涉嫌谋害亲女。”
曾老爷一听,当即大呼冤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了跪在大厅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姜芜觉得时机成熟了,便跳出来说:“若是不想被押回诏狱严刑拷打,就将曾薇回府那日的一切事宜,事无巨细都交代清楚!”
曾老爷心里虽然疑惑这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小姑娘,但挨着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在此,还是乖乖交代了。
“那日小薇回府,下官觉得她跟外男厮混有辱门风,便下令将她关入了柴房,其间饭食都没断,就连她院里的丫鬟我也吩咐打点过不要出去乱说,结果到了晚上,负责看管她的嬷嬷说这个孽女趁她不注意,骗过了看守,居然又跑了出去!”
“下官震怒,一时气急令家丁停止追捕,她要跑便让她跑吧,在这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
曾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