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官…下官怕她败坏家风,继续留在府里恐怕遭人口舌,之前说好了亲事的也要退了,我便想了个法子。”
姜芜蹙眉,“什么法子?”
曾老爷小心翼翼瞥着傅珩的脸色:“我故意和夫人商量要……杀了她,再吩咐奴仆刻意领了小女儿偷听,小女儿果然跑去告诉了她,我本刻意撤了防守,她就顺利的跑了。”
说到这里,他还是觉得冤枉:“大人啊,我真的只是想让她自己跑了便算,绝对没有真的想过杀她。”
但是曾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扮又皆是富贵人家的样式,当时是晚上,她跑出去恐怕很快就会遭遇不测,曾老爷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样不安全?
或许他早就存了抛弃曾薇的心思,只是碍着面子不好明着做罢了,现在出现了一个凶手杀了曾薇,说不定那个他心里还存了几分侥幸。
既保全了他的面子,未来也不会再有任何麻烦。
于法来说称不上错,但是于情未免太冷血了些。
曾老爷指天指地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没有打算将曾婷赶走的意思,只是对她昨日当街拦人的行为不满,小惩大诫而已,而且柴房条件也并不如何艰苦,只是关几个时辰而已,饭食皆是不敢短了的。
毕竟曾婷还未议亲,若是将曾婷也赶了出去,那家族又会缺少一个助力。
姜芜却是没听说过昨日的事,便问他昨日发生了什么,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姜芜却忽然发觉——这件事情可能也是同一人所为。
那日堂上曾说过,李娇娇本也是要议亲了的,曾薇不仅议亲了还和王靖有了感情,而现在突然失踪的曾婷昨日也是明显要巴结上平宣侯府的意思。
“曾婷失踪多久了?”
曾老爷有些茫然:“这……我也不清楚,应当已经一夜了。”
一夜了才报上来,管家一天到晚究竟在做什么?姜芜已经对这个畸形的家族无语了,但她隐隐感觉,案子的事可能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如果按照常理来考量,曾婷昨晚回到曾府,被曾老爷罚去了柴房,嬷嬷一落锁的功夫她就不见了,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进柴房,府邸这么大,她必然是先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而现在已经过了一晚上,管家说人丢了,那必定是已经出府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曾婷是如何跑出去的。
“可将贵府管家召来盘问?”姜芜问。
曾老爷哪里敢说不行。
管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