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疼痛,犹如火烧一般。”
脆桃一听,立即吩咐人再浇快些,德妃断断续续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脆桃擦了次眼泪道:“您方才正要出发,就突然吐了口血,然后便晕过去了。”
……
这一边,姜芜已经将那件外袍带到了外间,跟太医们说:“问题就出在这件外袍上,诸位不妨想想看有哪种毒物是可以通过衣物沾染在皮肤上的。”
几位太医一听,都有些不相信:“你个小丫头,该不会是为了邀功而特意诓骗老夫?”
姜芜都无语了:“娘娘背上一片红肿,诸位若是不信,大可传唤贴身宫女过来一问,你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如何把娘娘的病治好。”
“那你是如何断定问题出在这件外袍?若说是背上有灼烧之感,里衣的可能性不是更大吗?”
“娘娘的里衣是由宫女保管,若是要投毒难度太大,况且假如是里衣,按照这样东西的毒性,娘娘恐怕都活不到现在,只有这件外袍是新送来的朝服,娘娘午后穿上,至今大约过了四五个时辰,而娘娘坐卧的姿势都会进一步压迫布料,使之渗透进皮肤。”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又开始以银针试毒,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她求助:“姑娘既然能判断毒物来自外袍,想来也能试试判断这毒物是何种物质。”
……说实话姜芜还真不擅长这个。
她方才猜测德妃娘娘中毒来源其实用的是排除法,太医们已经检查过膳食,也做过催吐,但是并没有用处,气体方面,那么多人都在,并且根据宫女脆桃所言,德妃其实没有长时间自己待着,现场又不可能窜出来一个人捂住德妃的嘴逼着她吸入毒气,如果是大面积投放的话那整个宫殿的人都会中招。
所以排查之下,问题要么出在床铺、要么出在穿着。
至于头饰发簪一类的,体积实在太小,效果也就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了。
只有这件朝服是今天新送来的,且穿着时间大约三四个时辰,这一点从各方面来看是符合基本逻辑,对于投毒的人来说,也是最简单的。至于这件衣服的问题出在哪里?
她捧起来细细的闻了一遍,除了宫女喷洒在衣物上的花香味,什么也没闻出来。不过看德妃背上的灼烧,倒是让她想起来一个东西——氢氧化钙。
这种东西实际上是白色粉末,作为一个化学物质,通常来说是用在水泥和混凝土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