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是有些惴惴。
哪怕上面的人只是随口一说,但传到传到下人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傅珩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个小姑娘瞧着倒是有几副面孔,办案的时候冷静果断,平常却是像个怂叽叽的小猫崽。
“你既是我北镇抚司的人,我自然不会不管你。”傅珩接过茶抿了一口茶,又放回到了桌上。
姜芜放下心来,她这人一向非常势利,傅珩既然答应了那就没事了,她案子的事还没结束呢,这会子就准备直接去将陈岐剖尸了。
没错,她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剖尸,目前掌握的线索并不多,并且虽然刘氏不同意剖尸,可是在这起案件中,就连刘氏自己都不是全然清白无辜的,她和廖昭绝对关系不一般,而在这种案件中,若是妻子出轨,伙同杀夫的可能性也会有的。
姜芜刚一站起来,傅珩便问:“你去哪?”
姜芜想着这两天傅珩都没回来,恐怕并不了解陈岐这件案子,便详细的说了,傅珩听罢,问道:“刘氏如今关在诏狱?”
姜芜点了点头,随即又警惕起来:“大人你不会要刑讯逼供吧?不是吧不是吧,这样是破不了案的。”
她突然想起来第一天被关进大牢的时候,她对面的那个大叔说自己被抓是因为,他家的狗打了王二家的鸡,这个理由听起来就很离谱。
为了遏制北镇抚司内部这种荒谬的断案手法,她还特意举了例子说当初那个大叔,哪知道傅珩听完后,神色有点古怪的和周显恩对视了一眼,
周显恩抱拳轻咳了一声,犹豫道:“那人真是这么和你说的?”
姜芜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傅珩瞧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实话。
倒是周显恩忍不住说:“被关进诏狱的,皆是十恶不赦之徒……”
姜芜眨了眨眼睛,不懂。
周显恩继续说:“你说的那人我有些印象,他天生缺乏感情,从小到大因莫名其妙的理由杀了许多同村人,但因为每次都以善良憨厚的外表令人放松警惕罢了。”
姜芜:!!!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周显恩,又不可置信的盯着傅珩,“你们说的是真的?”
傅珩指尖抚着杯盖,轻笑道:“自然,我北镇抚司不会抓无辜之人。”
姜芜心想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考虑过我吗?我不就是被你抓了的无辜之人,还差点被你打死。
也许是姜芜的眼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