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不会喝酒,至于游戏……最近北镇抚司案子多,我还有尸体未验呢……”
杜月柔当即变了脸色:“姜姑娘的意思是不给我面子了?”
姜芜正要接话,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傅珩忽然放下了筷子,冷冷的看着杜月柔:“够了。”
杜月柔可以对姜芜颐指气使,甚至故意给她使绊子,因为姜芜是白身,哪怕她不是未来的皇妃,就凭她尚书府嫡女的身份也能让姜芜乖乖听她的——但傅珩不能。
她怔怔的看了看傅珩,却还是对姜芜道:“姜姑娘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吗?”
傅珩起身就想走,姜芜在包间门口将他拉住了,“大人,如果杜姑娘是心中有怨……”
傅珩嗤笑道:“有何可怨?”
姜芜一时哑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傅珩说,为杜月柔的行为找个完美的借口,说到底杜月柔针对的是她,可是是因傅珩而起,她顶多心里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但是,说到底姜芜也不是泥捏的,今天晚上这顿饭就相当于是杜月柔都把武器抵到她喉咙了,碍于身份,姜芜不可能正面跟她刚上,但不和她刚,就要硬把这个委屈吃下去吗?
她忽然不想退了。
于是杜月柔就看见是姜芜和傅珩在门口说了两句话之后,姜芜又昂首挺胸的回来了,杜月柔自然以为是傅珩承诺了会给她撑腰,所以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姜芜一回来便道:“好,我和你玩,不知道杜姑娘想玩什么?”
“就玩个简单的吧。你若能猜中我婢女身上的所有饰品,便算你赢,从此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你也不用担心我日后使绊子嫉恨你。”杜月柔道。
今天这顿饭算是扯掉了那层改着的红绸,将所有事情都放在台面上说了,杜月柔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讨厌你,我觉得你抢了我男人,但我比你有权有势,你就是拿我没办法。
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对姜芜来说,她虽然觉得冤枉,却还真的无法反抗,甚至杜月柔都不需要真的做什么,她只需要花些小钱在坊间散播些传闻,三人成虎,到时候就不管姜芜是不是只想安安心心当个小仵作,这事都得被闹大。
姜芜也是个聪明人,她今日应下这些,也是如此。
“这游戏,自然是有来有往,不能光我一个人玩,杜姑娘要玩什么呢?若同样是猜饰品,杜姑娘和丫鬟长期待在一起,自然比我熟悉”姜芜目光灼灼。
杜月柔略一沉吟,“今日包间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