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可奴家也有奴家想要的东西,这世上的事嘛,自然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
傅珩挑了挑眉,不动声色一挥衣袖轻抿了口茶,“你想要什么?”
刘秀儿托腮,美目流转之间隐约可见媚意,“大人有所不知,如今杨周正死了,外面都传我是他的宠妾,但实际上啊……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在独守空房呢。”
傅珩不耐烦道:“说人话。”
姜芜:“……”
刘秀儿明显哽了一下,姜芜甚至明显听见她轻咳了一声之后才继续道:“奴家想要的不过是下一个避风港罢了,奴家只希望往日的日子能一心一意侍奉大人,这好让大人护奴家周全。”
她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这主意倒是确实精妙,现在想着进了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后院,不管傅珩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宠爱她,她能从这个小小的淮州城一脚踏进京城,哪怕日后傅珩实在是不搭理她,凭着她的美貌,到了哪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但很显然,傅珩并不会搭理她。
果然,下一刻,姜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冷兵器的摩擦声,接着她看见傅珩站了起来,而刘秀儿仍是坐着。
傅珩的声音冷淡而有几分沙哑,他说:“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刘秀儿声音发抖,“大人你什么意思?我……奴家不过是想要博一个好的……”
再然后似乎是傅珩的刀尖离她更近了一些,刘秀儿后来的话音全囫囵吞了回去,现场的气氛凝固地和冰一样,半晌之后姜芜终于听见一声打破宁静的哭音。
“大人,傅大人……我求你了,帮我。”从这个时候起刘秀儿说话又正常了许多,没有了特意矫揉造作的尾音,她慢慢抽泣起来,连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然后她一弯下腰,就和床底下的姜芜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
姜芜尴尬的眨了眨眼睛。
刘秀儿盯着床下的姜芜,又去看站着的傅珩,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孤男寡女……”
姜芜颤颤巍巍从床下伸出来一只手,颤抖着声音喊道:“大人……拉我一把好吗?”
傅珩便走到窗前蹲下,似乎有些嫌弃,“床下全是灰。”
姜芜委屈巴巴道:“那大人就不打算拉我出去了吗?”
傅珩对上她水润的双眸,一时之间竟有些凝噎——他当然不可能放她不管,不过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她果然还是个小姑娘,说话做事心情都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