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哑然失笑:“扯远了,姜姑娘……我今日就不绕弯子了,你和我死去的妹妹样貌上几乎是如出一辙,我很难相信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人说了这么多次,弄得姜芜也有些好奇了,她到底是和那人长得有多像?
她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应该是我舅舅?”
虞瀚文便说:“若事情真有这么简单,我也不用大张旗鼓绕个弯子将你请来了。”
他朗声道:“我的妹妹虞月娘,正是如今宣平侯府的原配主母,她在十几年前生下二胎之后难产而亡,而如今宣平侯府原配嫡出共有两人,一人是姜橪,一人是姜潞,那个导致她难产而死的二胎是小女儿。”
姜芜有点明白过来了,可她仍旧有些狐疑:“可是宣平侯府千金是姜潞啊。”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才是宣平侯府的嫡出千金?那姜潞呢?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搞错吧,总不可能她当时生了双胞胎,然后把我给忘了吧。”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吧!
而且那么小的孩子如果要是被掉包,那应该很明显啊,宣平侯府好歹是个侯爵之家,主母生产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弄错的。
虞瀚文蹙眉道:“假如不是在生产的时候呢?”
姜芜抬眼看他,两人一对视,姜芜说:“你的意思是两岁左右?可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段,我从记事起就是邻居婶子带大的。”
说白了她现在还是不相信虞瀚文的话,她说她才是平宣侯府的嫡女,虞月娘只生了一个孩子,那么姜潞就会是假的了,这……
两人还在房内说话,忽然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虞瀚文说出口的话一顿,姜芜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看见门忽然开了,傅珩一个闪身站到了门口。
他应该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冬日里甚至额角还带了点汗珠,见她完好,他下意识松了口气,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怒火,空中闪过一道寒芒,傅珩手中利刃出鞘,刀锋瞬间抵在了虞瀚文的脖子上。
“虞大人可真是好雅兴,无缘无故请了我北镇抚司的人到你府中,且门外还派了重兵把守,是生怕我锦衣卫懈怠了?”
姜芜吓了一跳,虞瀚文这可不是一般人啊,这是内阁大学士啊!她连忙拉住傅珩的衣袖,“大人别冲动。虞大人只不过是……只不过是……邀我看字画。”
虞瀚文眸子里笑意一闪而过,轻巧道:“傅小友,本官还依稀记得十几年前你父亲将剑尖抵着本官脖子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