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烧掉了她的画像,甚至不许家里的人再提起她。
虞月娘嫁的早,几位哥哥那时候甚至没有娶妻,所以虞家的几个媳妇里,真正见过虞月娘的也只有虞瀚德的夫人王氏了。
而这厢,傅珩显然心情不佳,姜芜也没空去管他的心情了,她回房后关上门,打开那副卷轴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幅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上面只有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况且这画其实也就是姜芜随便看的,虞瀚文便说要送给自己,这一点倒是真的有些奇怪。
莫非是这画上有什么玄机?姜芜这么想着,面上严肃起来,手在画轴处摸了摸,还真被她摸出来个东西!
里面是一张纸,纸上只写着四个字——平宣侯府。
……
此时此刻的平宣侯府内,姜橪和姜潞正跪在平宣侯面前。
平宣侯此人,严谨又古板,稍微能看出些年轻时候的俊秀样貌来,他冷眼看着堂下跪着的一双儿女,狠狠一拍桌子:“今日虞家宴会,是要你们过去丢人的吗?”
姜潞吓得身子一抖,哀声道:“可父亲,是分明是虞家欺人太甚!”
平宣侯挑眉道:“哦?照你的意思,是说外祖家欺辱你?他们是怎么欺辱你的?我怎么听说虞家不过是请了个北镇抚司的仵作来赴宴,和你,和我们姜家有什么关系?”
姜橪跪在地上,眸子里一片冷然。
他们今天跪在这里,只是因为姜潞今日在宴会上无意中摔碎了杯子的举动,不知道被哪个碎嘴子的传到了父亲耳朵里,父亲便认定她不知礼数,更责怪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管好妹妹,所以他们就只能在这里罚跪。
若说小时候姜橪对父亲尚有孺慕之情,越长大了就反而越是害怕了。
姜青山这个人太古板,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好像是为了教条礼法,对待自己的两个原配所出的嫡子女,他的态度通常就是这样的,犯了一点错就要罚跪,是以姜潞十分害怕父亲。
更何况,不过是个宴会上摔个杯子这么小的事,怎么就值得他如何大动肝火?
姜青山冷冷道:“我本不想重罚,既然你不知悔改,那今天的晚饭就免了吧,你跪到清醒为止。”说罢,他也不看地上两人是什么表情,一昂首便走出了房间。
姜潞眼底有些微红,她看着姜橪:“哥哥,你先走吧,我还得在大厅跪一夜。”
姜橪心疼妹妹,这冰冷寒夜里,更深露重,真跪一晚上膝盖还不得废了?他连忙脱下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