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装模作样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好像真的为打扰了姜潞感到可惜似的。
姜潞脸色一僵,随即又温婉地笑道:“姜姑娘有所不知,那是因为我看到那杯子上掉了一只小飞虫,我这个人啊,平常最见不得虫子了,见到虫子便控制不住的惊叫了一声。”
她顿了顿,又抓着姜芜的手腕说:“姜姑娘不会误会吧?我回来之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呢,生怕姜姑娘误会,本来还备了礼物准备今天去北镇抚司看望姑娘呢,只是……北镇抚司毕竟是公务重地,我人微言轻,不敢进去。”
她指了指桌子上,居然还真摆了个礼盒。
姜芜都惊了一下,这样还显得好像是她故意来兴师问罪,反观姜潞人家都准备主动来和你解释了。
姜潞叹了口气道:“若不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被罚跪,今日便得了风寒,也不至于还躺在床上。”
姜芜配合道:“为何被罚跪?”
姜潞看着她,哀怨道:“还不是因为姜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