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宣侯府上?”镇国公落下一子,脸上显出些戏谑。
傅珩眼睫都未动,双目盯着眼前的棋盘,仿佛对方说的话他并不放在心上,“那又如何?”
镇国公看着他乌黑的发顶,想到这个小子如今也已是弱冠之年,有了心仪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诚心诚意道:“若是喜欢,便娶回家来,何必藏着掖着。”
谁料傅珩轻笑道:“不着急。”
不着急?镇国公一听这话便怒了,他说:“你母亲整日火急火燎的,你倒好,好不容易有了心仪之人,不娶回来做什么?若是嫌她身份低了,那便娶回来做个侍妾也不错,总归不会被旁人抢了去。”
傅珩趁机吃掉了一子,淡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镇国公琢磨了半晌,终于琢磨出来了,原来是人家姑娘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难道还怕她不答应你?”
傅珩听了这话之后,便沉默下来了。
良久之后,只听他说:“你输了。”
……
姜青山午后回府,才听管家说起了这事,说大小姐失足落水,被一个姑娘给救起来了。
姜青山一听便忍不住蹙眉,“她出去了?今早不是还说跪了一夜染了风寒么?”
管家解释道,“是个姓姜的姑娘,据说是大小姐的手帕交,今天就是她陪着大小姐去的河塘边,说是要看鱼,小姐身子弱,不慎摔了下去,还是这位姜姑娘跳进河里救人的。”
姜青山一听,“胡闹!这寒冬腊月里哪来的鱼可看?”
半晌,他又放缓了语气说:“她如今怎样了?身子可好些了?”
管家弓着背,低眉顺目道:“好多了,只是不知道那位姜姑娘该如何酬谢?”
姜青山思衬片刻,“将那姑娘在府上养好了再送回去吧,酬谢上你看着办便好,我下午还有些事,晚上就不回来了,你往小姐院子里送两只人参。”
管家忙点头应是,又抬起头问:“那您不去看看小姐?小姐昨日才落了风寒,今天又落水,身子骨怕是不太爽利……”
他刚出口便自知失言,平宣侯此人在子女亲情上淡漠地有些奇怪,他似乎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对子女如何,小时候这一双儿女便失了亲娘,他并没有续弦再娶,但对这两个孩子也是冷漠居多。
小孩子哪里磕了碰了,做父母的都是心疼不已,可偏偏他不是,他从来都是不管不看的。
果然,姜青山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