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道:“北镇抚司仵作,姜芜。”
她话音刚落,姜青山又问:“父母是谁?家住何处?你和虞家有什么关系?”
这话跟连珠炮似的,姜芜被他拽的有些疼,恰好这时傅珩也出来了,看见这情形直接按住了姜青山的手臂,“请侯爷自重。”
姜青山这才回过神来,他看先傅珩,目光不善:“傅珩?”
傅珩松开手,淡淡道:“正是。”
姜青山看着她,那目光简直叫人头皮发麻,姜芜顿了顿说道:“侯爷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不要妨碍公务办案。”
姜青山顿了顿,什么也没说,忽然转身走了。
于是姜芜回去将尸体缝合完毕,将手臂上的血污清洗干净,决定去看看火灾现场。
根据小厮所说,这屋子共有两间,一间正房和一间下人房,除此之外便是一个空落落的院子,永宁院的牌匾已经被火焰熏黑了。
锦衣卫来禀告,说起火点基本可以断定是从正房的床边开始的,众人过去一看,床被烧的只能勉强看出几根比较粗的木头,这屋子之前看起来应该也比较简陋,加上大多数东西都是木质结构的,所以一把火基本烧完了。
“这屋子之前可有住人?”姜芜问。
因着白果这两天一直是照顾姜芜的,有多少对永宁院的情况知道一点,所以就由她来告诉锦衣卫这永宁院的情况了。
这一屋子官兵显然让白果有些害怕,她紧紧贴在姜芜身边,怯生生道:“我也不知道,永宁院一般……没有人会来。”
姜芜挑挑眉,“为什么?”
白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外面,慢吞吞道:“因为这院子是原配夫人曾住的,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贾婆婆生前是夫人的陪嫁嬷嬷,后来夫人难产去世,贾婆婆又残疾了,只好一个人住在永宁院。”
可这事听起来就很奇怪,这个永宁院的位置位于整个宣平侯府的东南角,说句不好听的,完全就是个犄角旮旯里,而且离厨房之类的地方也特别远,若说是后宅争斗导致原配夫人失宠,可是平宣侯并没有续弦,那两个侍妾甚至不在府里。
虞月娘这事绝对还有蹊跷。
姜芜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虞月娘真是她母亲,那她就是怀着自己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自己的丈夫赶到了府里最偏僻的小院,后来又默默的难产去世了。
可是白果毕竟年纪还小,进府的日子不长,再问她其他的她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