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再说一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管家抬起头,姜芜那张脸……
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竟失神地喃喃道:“世子妃……”话音刚落,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刻回神,又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小人实在听不明白。”
姜芜看着他笑道:“这事我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你若是再瞒下去,其实意义也不大了,不是吗?”
管家:“……”
他这话没话说了,可他依旧是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肯吐露,哪怕是姜芜再怎么说,可他就那样跪在那里,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背脊好像一座低矮的小山。
直到平宣侯这时候踏入了大厅内,他并未看姜芜,而是对傅珩说:“傅大人如今是好生威风。”
傅珩淡淡道:“谬赞了。”
姜青山说:“永宁院的事,虽是我的后宅家世,说出来本是不雅,但既然二位质疑要刨根问底,我便就说了。”
“十六年前我和我的原配夫人虞月娘起了些争执,说起来也是我的问题,因当时的侍妾一时蛊惑,情急之下将月娘赶去了永宁院居住,她当时也并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便只带了自己的陪嫁嬷嬷,后来到了生产那日,她也因为这名侍妾导致了难产,最终只留下了一个女儿。”
说到这里时,姜青山忽然看了姜芜一眼,姜芜则与他目光相触的一瞬间便垂下了眼帘。
姜青山继续道:“后来虞家人说要让月娘的尸首回娘家,我也因此和虞家闹了些不愉快,后来我查清是那名侍妾的错,也已将人发卖,此事便到此为止了。”
听起来好像是简单的宅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情绝对不是他说出口的那样轻描淡写,虞月娘在这中间又受了多少委屈?以及,她是虞家的女儿,为什么最后会落得一个那样的下场?
在这个环节里,那个小女儿……后来又出了什么事?
语毕,姜青山忽然对姜芜说:“这位姑娘姓甚名谁?”
姜芜答道:“姓姜,名芜。”她顿了顿,又道:“我是个孤女。”
姜青山便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东西,管家这时候说:“老爷,昨天下午跳水救了小姐的,便是这位姜姑娘了。”
姜青山这才挑了挑眉,“你救了我女儿?”
姜芜笑道:“的确,与贵府千金在冬宴上曾见过一次,后来在虞家小宴也见过一次,见她落水,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都默契的绝口不提姜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