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笑道:“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姜青山直觉接下来的也许不是什么好话。
接着就听张近贤道:“奴才还听说,这位名叫姜芜的姑娘,在被认回来之前,曾是北镇抚司的杂役,后来更是成了北镇抚司中唯一一个拿了仵作牌子的女仵作,还是指挥使傅大人的左膀右臂呢。”
果然,皇帝蹙了蹙眉:“仵作?”
张近贤道:“的确,这姑娘还曾救过温宪公主一次,后来在冬宴上,还解了德妃娘娘的毒。”
这事皇帝倒是有些印象了,他笑了笑,让张近贤退下,轻慢道:“爱卿倒是养了个女中巾帼。”
姜青山听得是一脑门子汗,忙擦汗谨慎道:“陛下谬赞了,我已问过小女,那不过就是些小打小闹的事,全是依仗指挥使大人给的脸面罢了,她人倒是十分乖巧,也已和老臣说过,不会再去北镇抚司了。”
皇帝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骂道:“没心肝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