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
姜芜耸耸肩:“案件查明真相之后,自然是将人关进了诏狱。”
“诏狱……”绿研眼神呆滞,怎么会这样?诏狱那是什么地方,是完好的人呢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地方啊,鸨母不是说这种事情十拿九稳吗?怎么这位姑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时候,一直在门外的鸨母也进门来了,绿研一见她便很是激动:“红袖呢?红袖去哪了?”
鸨母笑道:“自然是被人赎了身,去外面过好日子了。”
可刚才房间里的对话,她明明都是听见了的。
姜芜挑了挑眉:“如今诸位的一切打算我都已知晓,你们那套男欢女爱花前月下的招数对我也没用,毕竟我是女子。”
鸨母目光停在了姜橪身上,似乎是有几分自信:“姜大小姐是这么想,可姜世子却未必呢。”
姜橪看了看梨花带雨的绿研道:“我对绿研姑娘并无男女之情。”
绿研惊得泪都忘了流。
姜芜托着下巴点了点桌面:“谈钱就谈钱,别扯那么多,要多少钱,报个数,我要是接受就给,不能接受我们就公堂见。”
她嗤笑道:“我倒是很想提醒你,你这平康坊背后的势力如何我只知道皮毛,也许这就是你自信的资本,可你手底下的姑娘并不是呢,比如绿研……多漂亮的一张脸啊。”
姜芜蹲下来用食指轻轻抬起绿研的下巴:“绿研姑娘在想什么,鸨母同你说了什么,我都能猜到。”
鸨母顿了顿,脸上笑意不减:“既然万两黄金拿不出来,那便一千两银子,此事就当没发生过,绿研你们可以带走。”
一千两银子,姜芜盯着绿研那张漂亮的脸,笑意清浅:“如此甚好。”
……
回去的马车上,管家急地嘴角都要冒火泡,姜芜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姜橪黑着脸道:“这一千两银子我会想办法,我晚些会禀报给父亲。”
姜芜淡淡道:“随你的便。”
姜橪看她神情淡然,似乎丝毫不为此事忧心,心里既觉得这个妹妹有种旁人没有的成熟,心里又有点隐约的不爽,管家愁眉苦脸道:“大小姐何不等老爷回来再做定夺?一千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啊。”
姜芜却挑了挑眉:“谁说我要给他们一千两银子了?"
马车上另外两人都惊呆了,姜橪更是瞪大了眼睛:“可方才是你亲手签的字,难不成你要赖账?”
姜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