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
这倒是,姜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冷静地说:“的确,父亲刚还打了我一巴掌,喏,看见印子了吗?”
陈姨娘:……
她顿了顿,依旧难以置信:“你没有其他反应?”
姜芜嗤笑道:“一巴掌而已,我能有什么反应?我已经十六岁了,是府里唯一的嫡女,我只要不犯大错能直接影响到平宣侯府,对父亲的作用是很大的,而你们都是姨娘和庶子庶女,影响不到我身上。”
“友情提示你一下,你的女儿是姜雪兰,不是姜潞。帮她对付我,对你来说可没什么好处,父亲也没有多宠她,并不能为姜雪兰谋得实际上的好处,如果是因为姜橪和姜潞关系好的话,他如今是武将,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去边关呢。”
陈姨娘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结果又被姜芜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你如果是寄希望于姜潞能带着姜雪兰去参加些贵女圈子的聚会以后好相个好人家,建议你打消这个想法,姜潞现在名声不咋地。”
陈姨娘扶了扶鬓边的簪子,尴尬道:“大小姐说话未免也太……”
姜芜说:“太直白了是吗?直白些不好吗?综上所述,不管你是想要妾室扶正,还是想姜雪兰以后找个好人家,姜潞都不是个值得依靠的对象,如今,她才是府里那个真正地位尴尬的人。”
她自认说话已经足够委婉了,如果再直白些,她会直接问她有没有长脑子。
陈姨娘终于找到机会,匆匆走了。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白果和墨画这才端着茶进来了,姜芜打了个哈欠,“白果来了,把茶递给我吧,墨画你先出去。”
墨画闻弦音知雅意,放下茶盏便出去了。
白果仍有一种被天降馅饼砸中的感觉,一跪下便哐哐磕头,说了好一番表忠心的话,姜芜哭笑不得,挥挥手让她先起来,态度倒是亲和:“我这院子里走了一个一等丫鬟,我想了想,之前与你曾接触过,觉得你不错,便提拔你到我院子来了,以后该做什么,墨画会教你,有什么不懂的问她就行。”
白果点点头,“奴婢明白。”
姜芜想了想,又说:“上回曾见你提过的贾婆婆,你尽快把所有与她有关的事情都说给我听,明白吗?”
白果虽然不太明白,但见姜芜这样子明显是要查清贾婆婆死亡真相的,便也高兴起来,“回大小姐的话,奴婢明白,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唔……”姜芜摸着下巴将白果打量了一番,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