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我希望二位能给我一笔银两,不用太多,让我们离开京城就好,另外,平王的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需要锦衣卫的保护。”
傅珩:“这是自然。”他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到桌上,“这些够你们生活了。”
的确,对于普通人来说,哪怕是一百两也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这时候,红袖忽然道:“谢谢姜姑娘了,肯为我送黄公子的银票。”
姜芜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银票是他给的又不是我给的,难道我还得把钱昧下不成?”
红袖没说话的时候姜芜还在刻意忽略他的存在,现在他说话了,姜芜自然忍不住问:“你和绿研原来是……?”
绿研一听,顿时慌张的摆了摆手:“姜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罢了。”虽是这样说,但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黯然。
姜芜一瞧便知她喜欢红袖。
那不知道红袖又是怎么想的,他做男人的时候能吸引女人,做女人的时候也能吸引男人,属实牛批。
红袖笑了笑,这一笑竟有种“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感,也是,欢场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谁倾心于自己呢?只是对他们来说,爱慕更像是一种为达成目的的工具罢了。
他说:“我与绿研自幼便相识,小的时候,鸨母看我长得好看,便让我扮作女装,这一装便是十几年,而在这十几年里,只有绿研和我相依相偎,我也早就决定,要守护绿研一辈子,等我们离开京城以后,我会用钱开一间脂粉铺子,就算日子不比以前奢华,但也是可贵的。”
是吗?姜芜内心其实是忍不住怀疑的。
绿研对红袖是真心的,可是红袖呢?
最后,她又想起了自己那个便宜妹妹姜雪兰,最开始的时候姜雪兰是在庄子上救了她,按照时间和年龄推算,姜雪兰应该是不知道红袖的真实性别的,平康坊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姜雪兰却住在城郊的庄子,当时红袖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姜雪兰,还受了重伤?
这个人身上太多秘密了,可他并不想被人知道。
姜芜把想法按下不表,红袖和绿研两人并不能在外久留,很快就回去了,姜芜则想着,反正很快就要被禁足了,还不如今天好好在外面玩会,于是便拉着傅珩,也不想让他走,但姜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完美的理由。
“大人,你晚上有事吗?”
“有。”
“啥事啊,这么晚了,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