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好了道路,她的未来很大可能也和父母一样,死在某一次和罪犯的搏斗之中,可惜的是这个目标还没有实现,她就先猝死了。
说起来警察局还得给她开追悼会。
她后脑勺枕着手臂,慢慢睡过去了。
她再一醒过来就到了晚上,窗户上果然被贴了几个红红的“福”字,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白果推门进来问:“姑娘醒了?可要用晚膳?”
姜芜想了想,“不必了,我要出去。”
“出……出去?”白果愣了愣,答道:“今天除夕夜,人们都已经在家守岁。”
姜芜耸耸肩:“我的禁足已经结束了,并且我记得父亲今天应该在宫里。”
白果行礼道:“老爷今日一大早便奉了宫里的命令,去宫里参加宫宴了,陈毅像方才还差奴婢来问您要不要去她们院子那里。”
姜芜摇摇头:“陈姨娘和姜雪兰母女情深,我去凑什么热闹?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白果不好多说,只是低下了头。
姜芜其意已决,今天除夕,是个好日子,既然是好日子,那就更不要待在讨厌的地方了。
这种时候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姜芜只让白果替自己更衣,白果虽然没有墨画那么聪明,但好在性子单纯些,不该自己问的,她甚至都不会多想。
“大小姐,外面好像快下雪了。”
“下雪了?”姜芜伸向浅青色短袄的手指一顿,改成了……那日傅珩让她穿上带回来的黑色披风。
她皮肤白,这件披风又很宽大,映衬的她小小一只,倒是很可爱。
白果看着那件披风,顿了顿还是道:“姑娘的披风好像都是……这种样式的。”
姜芜眨眨眼睛,回忆了一下,其实都不是自己买的,全是傅珩的。
有时,自己出门穿的少了,傅珩若是看见了,就会把自己的披风给她穿,久而久之自己也习惯了,甚至都没想过要还,久而久之,她这里竟已经有了四五件傅珩的披风,乍一看款式还差不多,反正全是黑的,她也看不出哪不一样了。
就是稍微有点大,看来改天得找个裁缝改一下了。
的确,哪怕这样,她也没有想过要还一件给傅珩——反正傅珩家底丰厚,总不至于和她计较一件披风。
烛光跳动,映在屏风上的人影微微低头,碎发随意的搭在额侧,鼻尖挺翘,下巴精致,竟是美的如画一般。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姜芜吩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