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姜芜伸了个懒腰,又懒洋洋的躺了回去,白果跪在地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姜芜点了点白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白果深吸了口气,大着胆子道:“姑娘为何要诬陷二小姐?”
“诬陷……”姜芜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十分有意思,她说:“何来的诬陷?”
白果说:“那玫瑰糕根本就没毒,是您让我们在糕点上做了手脚,才会变成这样的,姑娘难道真要对大少爷不利吗?”
这话有些忤逆了,墨画忙悄悄踩了她一脚。
姜芜却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她姜潞敢主动让我给她替嫁,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甚至于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姜橪不可能去质问她为什么下毒,他甚至不会再提这件事,因为他只会想着替姜潞遮掩。”
“她屡次三番陷我于不义,我不过是……耍了一点小小的花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