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你知道吗?”
姜芜坦然道:“只是在河边看了会花灯罢了,街上人有些多。”
“真的?”姜橪居然还有几分狐疑。
姜芜立刻道:“这种事情我骗你做什么?”
姜橪想了想也是,便不再说什么了。
……
平王回到府上时,王府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就连他的院子里都是熄着灯火的。
他推开主院卧房门,桌前正端坐着一女子,身穿红衣,容颜娇媚,眼底却是冷冷清清,瞧着是个极凉薄的长相。
平王见了她,也不惊讶,自顾自进门,坐到她对面,托着腮瞧自己这位王妃娘娘。
无论是多少次看见她,都会如初见一般惊艳,她火红色的长衫微微松散着,领口嗅着的昙花却又精致又整齐,在她娇媚的容颜和冰冷的眼神中,更显得她神秘而魅惑,她像是深井里的一轮明月,又像是那开在深宫大院里,低矮、沿着宫墙生长的牡丹。
“萧音,你又坐在这桌前,想着谁呢?”毫无预兆的,平王猛地欺身上前,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萧音被他的力气弄得眉头紧皱,用力挣脱起来,平王冷笑一声,用力一甩,萧音整个人便被他摔到了地上。
萧音默不作声从地上爬起来,沉默许久,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顾淮,你明明我同那王家女不对付,偏要将她纳进府里做侍妾,你若是如此看不起我?将我休了便是,为什么非要留着我,又这样每日折磨我?”
顾淮是他的名字。
“折磨?你竟然觉得我在折磨你?若不是我救你出来,你现在还在皇陵!守一辈子的活寡,也好过做我平王府的王妃?萧音,你萧家也不过如此,你父亲,连我手底下的一条狗都不是,他将你嫁给我,便已经做好了我要将你折磨致死的准备,你如今还未死,便向我要求的更多了?”平王冷笑道。
是啊,若不是他救自己出皇陵,自己现在还在皇陵里守活寡,可是……现在的生活,又和守活寡何异?
“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之前礼部那位找过我,说是想将府中嫡女嫁给我做侧妃,我说可我府上已经有两位侧妃了,堂堂兵部尚书嫡女,怎么能给人做侍妾?我想了想和他说,不如……让她做平妻?”平王说这话时,乌黑的眼珠子是盛着古井一般的冰冷,他在笑,在戏谑,他想看看萧音会有怎样的反应,可是他却失望了,萧音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那里,似乎连动怒都懒。
她挑了挑眉:“礼部尚书……杜书礼的女儿杜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