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面未免摆的也太大了些,倒是叫我惶恐不已。”
老夫人眯起眼睛,张口就骂:“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我说来人,没听见吗!”
这时候,便有两个壮丁进门,看样子是真想拉墨画和白果出去了,墨画自然是比较镇定,白果毕竟年纪尚小,立马就有些慌乱。接着姜芜“腾”地一下站起来,拦在那两个奴仆面前,眼中粗气怒火:“看来你们是忘了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了!”
那两个奴仆一听,立马脸上就有些讪讪——可不是么,这老夫人不知道打哪来的,这大小姐可是正经主子。
“给我打!”老夫人那边还在叫嚣,奴仆们左右为难,姜潞这时候眼泪汪汪道:“姐姐还是莫要再犟了,不过几板子而已,死不了人的。”
呵,按这个疯批老太太的行为来看,还真不一定。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丫鬟,这毕竟是一条命,姜芜气极,几步上前,然后“啪——”地一巴掌扇到了廖嬷嬷脸上。
“奴大欺主,来人,把这刁奴给我赶出府去!”姜芜厉喝道。
“这可是我的嬷嬷!”老夫人也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呵,老夫人,晚辈只问您一句话,这在座的人,有哪一个,是您的血脉?您要我为了一个为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老太太便曲意逢迎,甚至还要为了您的喜好打了我自己的丫鬟,怎么,当小辈的就活该么?既然您方才说要打杀我的丫鬟,这里是平宣侯府,我父亲是平宣候,母亲是内阁大学士嫡女,我是侯府里的嫡女,也是内阁大学士的外孙女,而您可有诰命在身?分家之后,我二房那位伯伯可有给自己,给您挣出个什么名头来?论身份我比您高,尊称您一声老夫人也不过是晚辈给长辈面子罢了。”
姜芜说完之后,整个荣安堂静的一根针掉地上恐怕都听得见。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抽气,老夫人竟是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姜芜只瞧了一眼便知道她是在装晕,她这本事还是不高明,眼皮都一直在动,生怕人家看不出来她是在装。
不过她也懒得戳穿了。
但……以为这是就这么了解了吗?
“怎么,没听到我的话?把这位廖嬷嬷,给我赶出府去。”姜芜劈手一指廖嬷嬷。
这位今天看起来是动了大火了,奴仆们不敢再怠慢,两人上前,架起廖嬷嬷就要往外拖,伴随着廖嬷嬷一声赛一声大的哀嚎之中,老夫人也“悠悠转醒”
这次她不再撒泼了,她改卖惨了,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