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嬷嬷毕竟活了几十年,那骂人的词都不带重样的。
这个时候,她坐在肮脏狭小的柴房里,一睁开眼居然看见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金底的鞋,再往上便是绣了银线的裙底,若是再往上,那便是姜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了。
姜芜淡淡道:“廖嬷嬷,如今住的可还习惯?”
廖嬷嬷阴着脸,张口便骂:“你们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小娼.妇,我告诉你,等我家老爷来接我了,我定要好好告你一桩不可!”
姜芜却十分淡然的挑了挑眉:“其实有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觉得我是来把你放出去的?墨画,不如让你来告诉她,弑主是什么罪名吧。”
墨画脸上也挂着笑,施施然道:“自然是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