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案件刚发生,不报官可以理解,毕竟在姜青山眼里,恐怕没有什么比侯府的声誉更重要,但是很快的,她都已经把案件查明了,姜青山还是想轻轻揭过,并不打算细问结果,这一点其实是很不合理的。
方媚是否还做了什么?方媚和她的身世中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牵扯?隔了十几年,方媚又是怎么联系上段姨娘的?
这一切的一切,还没等到一个解释,段姨娘就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昨天晚上,这个有点奇怪的时候,为什么说是奇怪呢?首先,她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毒酒,府里没有主母,陈姨娘想必也不会闲的没事干给段姨娘送毒酒。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姜青山。
他为什么掩盖什么,或者说是清理门户,让段姨娘自杀了。
可再深究下去,的确就不是她可以探索的范围了。
姜芜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又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北镇抚司玩玩。
她是一点也不怕姜青山,她很清楚的知道,姜青山这个人非常冷漠,不管对谁都是这样的,所以府里的规矩,也就只是规矩,违反了规矩,那也很简单那,受罚便是了,除此之外,并不用担心其他的,例如父亲会不会觉得这个女儿不知廉耻之类的,那完全不会。
因为姜芜觉得,恐怕在姜青山眼里,自己只是一张会说话会吃饭的嘴罢了,她这个人指代的是平宣侯府嫡女这个身份,而不是她自己怎么样,只要她不出去惹事,姜青山管不了她。
然而姜芜不知道的是,父亲只是不严厉管教她,对姜潞姜橪姜雪兰可不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姜潞都是被严格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去培养出来的,她这一生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从小时候开始,姜潞就是被各个教养嬷嬷带大的,教养嬷嬷每个月都会向姜青山报告姜潞的学习进度,所以她才可以几乎不出半点差错的长到这么大。
却也因为小时候练琴跳舞,身子骨落下了病根,一到了冬天就身体不好。
“小姐,你一定要出门吗?”白果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鼠猫披风。
姜芜点点头,想了想又颇具安慰的拍了拍白果的肩:“没事,这次不会用你当挡箭牌了,你安心待着就是了。”
白果心想我不是不想当挡箭牌,我是不想让整个院子挨批……
“小姐可还记得下个月的游湖?这可是宋小姐一早就约好了的。”白果又叮嘱道。
姜芜点点头:“自然记得,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翻墙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