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湖会是不让奴婢家丁们跟着上船的,所以墨画白果她们只能在府门口守着姜芜回来。
姜芜将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白果听得是气愤不已,墨画倒是比她冷静许多,她说:“姑娘怀疑这事是二小姐干的?”
姜芜嗤笑一声:“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白果道:“女子清誉,何等大事,二小姐竟做出了这样的事!小姐,不如我们去告诉老爷吧!”
姜芜摇了摇头:“告诉父亲也没用,这种事情,在他眼里是无足轻重的,他哪里会在意这点小事。”
“算了,先将剑穗收好,一切事宜明日再说。”
大邺今年的游湖会,过得可算是热闹,虽然每年都有人因为才艺不精而在船舫上出丑,接着便会沦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姜芜今年却不一般——她的经历本就比一般人传奇,在船舫上先是展示了飞镖绝技,又能巧言诡辩,替自己伸冤。
一时之间,京中百姓都热议的,都是这位身世离奇又身怀绝技的姜家大小姐。
恰恰与之相反的,便是那本来准备了极好才艺却被姜芜盖了风头的姜潞了。
……
姜潞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夜,早早的便醒了,光是一早上的时间,便让翠竹去浮曲阁打听了三次,结果每次传回来的消息都是,大小姐还在睡觉,根本没醒。
姜潞有些生气,满桌子佳肴却一下都没动筷子,翠竹劝道:“二小姐,这事兴许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呢?您毕竟和大小姐还住在同一屋檐下,大小姐也许不在意这些呢。”
“可昨晚回府的时候,她明明就说了,她已经知道是我了。”姜潞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另一个丫鬟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二小姐,二小姐不好了!”
姜潞本就在气头上,闻言不悦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平日里规矩都学了吗?”
那丫鬟噗通跪地,说:“奴婢听说,京城里一大早都传开了,说那黄二狗是小姐您请来的专门去污蔑大小姐的,说那黄二狗现在人关在诏狱,什么都招了!”
“什么?”姜潞下意识慌张,一下子站起来,顾不得其他,追问道:“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北镇抚司?”如果是北镇抚司的话,她就真的完了,按昨天傅珩对姜芜那个态度,不管黄二狗在里面招了什么,傅珩都不会放过她的。
“奴婢也不清楚其他的,奴婢只知道现在满京城都在传,说你……说你善妒,居然在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