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脑海里想到的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向驰忽然说:“在一楼的西北边。”
……
翌日,傅珩率队经过向家门口,忽然觉得有些许的陌生,他扭头问:“这向家是新上任的京官?”
他身侧的宁律道:“不是,这向家来京城有几年了,之前不过是个巡官,前些日子才升了侍郎。”
宁律看他脸色似是不虞,又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疑问?不过依下官来看,这向家家主是个谨慎小心的,就连宅子也是买在荒僻些的城东。”
城东相比起其他地方,的确要稍微荒僻一些,这里地契也更便宜,很少有京官会选择将宅子买在此处,因为上朝太远,并不方便。
傅珩蹙眉片刻,翻身下马,竟是要进这向家。
向家门口的奴仆见着有人过来了,忙不迭行礼,待问清楚身份之后,更是吓得连忙奔去院内通报。
傅珩一进向家,便感觉到了这个地方和其他官员私宅的不同之处。
凡是京官,哪怕是政绩平平的,私宅也是花团锦簇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是假话,更何况侍郎之位说起来在京城不够看,但放眼全国,京城里的户部侍郎也是人上人了,可这向家的宅子,看着却是很有些破败。
其实都说京官有钱,但实际上朝廷发下来的俸禄并不十分高,他们的收益来源是各种各样的,刨去像傅珩这样生下来就是高官之子的,但在京官中,也没有像向家这样……穷酸的。
一路上丫鬟也不见几个,花园里的花草枯了不少,路上有不少没有清扫干净的落叶,甚至就连引路的丫头,腿脚似乎也不太好,像是有点跛。
丫头引着傅珩很快到了书房,那里,向侍郎已经在等他了——刚刚得知傅珩要来的时候,向侍郎的心里是十分恐慌的,傅珩在京城里的地位和他基本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了,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锦衣卫和他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向家家主略带惶恐的给傅珩见了礼,傅珩淡淡颔首,他素来是不喜欢繁文缛节的,所以他便有话直说了:“本官今天上门,只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个人。”
向家家主自然是卑躬屈膝的应下了:“大人说的是,您要打听谁,只要我知道的,便一定为您把人找来。”
傅珩倨傲道:“这个人,你一定认识——你府上的大公子,向驰。”
向家家主的表情有片刻僵硬,但又很快恢复正常,他赔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犬子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