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向家都已经被抄了,据说那向驰死状极惨,身上没一块好肉。
虽然诏狱行事一向狠辣,但是动辄做到这个地步的还是少,虞瀚文稍一寻思便能看出这肯定是傅珩的手笔了,这仇虽然是报了,但是虞瀚文还是有些不高兴,他坐下来,忍不住埋怨道:
“你表妹向来同我们是不亲近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本来盼着她能主动走动一下,结果人家也没来,怕不是还记恨着我当初算计她的事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想和我们通个信。”
他是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和这个外甥女虽然拢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也不妨碍他打心眼里觉得这外甥女不错,人也是个极为妥帖的,只是作为亲戚看来,对他们不热络罢了,可这也不能说是人家小姑娘的错呀,人家十几年没见过父母,还是被利用了才得以相认。
虞长清心不在焉的宽慰道:“她若是有心,自然会派人来咱们这。”
“不行,这侯府对她不好,她既然是月娘的女儿,月娘临走前,曾嘱托过我要照顾她的,我得为她的清誉考虑才是,她是我的外甥女,她的事凭什么让镇国公府的人插手,再说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送到长公主府算怎么回事?要么你去把她接回来?”
莫名其妙被点名的虞长清很是无奈,他道:“父亲,若是现在大张旗鼓的去长公主府门口要人,可不是将话柄送到了人家手上?想来傅珩帮她到这个地步了,便也不会害她的。
更何况现在平宣侯府的马车恐怕也在长公主府门口候着呢,这个时候过去是要去抢人么?
虞瀚文这才冷静下来,但是也没冷静多久,他就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我还没问你呢,你和那傅家丫头又是怎么回事?你如今是年纪见长翅膀也肥了?竟学会了在外沾花惹草?”
一提到傅芳菲,虞长清也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他轻笑道:“那丫头倒是有趣。”
虞瀚文冷笑两声:“是挺有趣的,礼物一箱一箱的往咱们府上送,旁人看了还以为她要贿赂你父亲我。”
结果一说到这个,他的眼睛突然亮了:“按理来说,今年书院是要开学了吧?姜芜是不是得到我们这来?”
虞长清顿了顿,随即点头:“应该是,只是不知道她是会来我们书院还是去国子监了。”
虞瀚文摆摆手:“国子监是好,可也比不上咱们自家人照顾着,吩咐外面备马,我要去平宣侯府。”
虞长清是个聪明人,他很快便猜到父亲是要去平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