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完全就是在诈对方了,她现在完全没有关于凶手的头绪,在现场勘查到的证据实在太少了,那场大雨实在是掩盖了过多的证据,甚至于抛开直觉这一点,杏儿说自己是凶手都很合理。
首先,杏儿和死者住在同一个屋子,正房和偏房中间只隔了门,并不需要出去,不管外面再怎么下雨,都和屋里的她们没关系,她是可以用刀杀了徐晗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回去睡觉,第二天再第一个起床发现徐晗的尸体。
可是,这中间究竟有哪个地方不对呢?姜芜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凶器。
她心思回转,急急忙忙跟身旁的傅珩小声说了什么,傅珩抬了抬眉毛,点了点头。
姜芜放下心来,说:“稍等。既然杏儿如今已经自首,那按照规矩,还是需要盘问几个问题的。”
杏儿说好。
姜芜便问:“我可问你,你是如何杀的人,这个过程中是如何做的,最后又是如何处置的凶器,凶器如今丢在何处?”
杏儿道:“我……我昨晚是大约寅时的时候,才想到动手的,外面一直在下雨,我觉得现在去杀人也不会被发现,如果等到第二天早上,恐怕小姐就会先杀了我,我们这些奴仆在她的严厉,都是不算人的,她从来不在意我们。”
“然后,我就去杀了她,杀了之后,把刀藏在我的枕头底下,一直到今天早晨,因为大家都没有怀疑我,所以我是今天早上才把刀扔到湖里的。”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是不是?
姜芜转过身,接过傅珩递给她的一把短刀,直接摆到杏儿面前:“是一把类似这样的刀?”
杏儿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楞,呐呐道:“那把刀我扔到湖里了……”
姜芜说:“我知道,那把刀现在一时半会找不出来了,你之前说刀子是徐晗给兰儿,要兰儿要杀你的,我在兰儿房间里找到了这一把刀,这把刀是不是和凶器类似?”
杏儿没说话。
姜芜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已经找到凶器了,你猜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把刀和凶器是不是长得像,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之所以问你,是要知道你刚才是不是在说谎。”
杏儿的目光停在那把刀上,那把刀看起来很普通,通体漆黑,很短,如果是用这样一把刀割断徐晗的脖子,好像也不奇怪……
犹豫许久之后,杏儿终于点了点头:“好…好像是,天太黑了,我也没看清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接着马上她就看见姜芜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