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破了。
宁律上前摸了摸男子的脉搏。
已经凉了。
姑娘希冀的看着他,结结巴巴道:“我哥哥还有救吗?”
宁律顿了顿,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接着他立马便看见那姑娘眼睛里摇摇欲坠的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我以为还有时间的,怎么会这样呢……”姑娘扑到哥哥的身上大哭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宁律的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了?”
宁律一回头,是姜芜站在那里。
姜芜本来是要走了,可是看到傅珩的马车一直没动,于是便想过来问问傅珩是不是还有别的安排,可是一过来就恰好看见这一幕,地上那人面色青黑,显然是已经去世了。
那姑娘一抬头,便瞧见一个俏生生的姑娘站在她面前,顿时眼泪更加决堤。
姜芜上前几步,问那姑娘:“死者是你哥哥?”
姑娘点点头,哽咽道:“是……他生了病,我想带着他进京城来求药,可是才刚到城门口,人就已经去了,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啊…”
姜芜大小是个仵作,虽然现在没办法给做尸检,但是大概推断一下死亡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只见她摸了摸死者的脖子、手脚,又翻开眼皮观察瞳孔,基本确定是自然死亡,而不是谋杀一类的。
姑娘怔怔的看着她的动作。
姜芜犹豫片刻,道:“不过,你哥哥刚去不久,按照时间推断的话,可能是在不久之前才断了气。”
姑娘点点头,然后便不再说话了,而是将麻绳做成的结又背到了自己身上,像是想把尸体再背回去,可惜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一阵眩晕,直接一头栽到了地上。
姜芜刚想出言说让她先缓缓,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这人就已经晕过去了。
她看了一眼宁律:“大人,这姑娘怎么办?”
若是把人放在这里,恐怕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一定。
宁律一抱臂:“你先别看我,这尸体我能带回去帮她安葬,这人没搞清楚来历之前,可不能送到北镇抚司。”
姜芜便敲了敲车窗,傅珩掀开帘子:“怎么了?”
姜芜道:“大人,这姑娘是要如何处置?”
傅珩之前一直没下马车,他大概也知道事件的发展,宁律话说的没错,北镇抚司毕竟是官府重地,这姑娘现在说白了就是来历不明,可不能就这么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