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誓死也要将区长大人安全送回西部一区。
五分钟后,淑然他们得到指示,都匆匆逃离。
正如余棋所料,西部一区区长的人不敢前追,他们害怕有埋伏。
就这样,在极度惊恐之中,他们又回去了皇城。
古月也是很快得到了这个区长被袭的消息。
她急忙前去慰问,到那时,发现余棋已经到了。
他正笑着与西部一区的区长进行谈话。
“景先。”余棋担忧地看着一区区长,景先是他的名字。
“你没事吧?”余棋说话时语调特别怪异,好像在说,你活该。
“有劳余棋玟臣关心了。”景先也笑道,他对于余棋的不敬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表情,“只是不知这凶手多久能抓到。”
“黄金球地大物博,抓几个人虽说相对比较难,但只要景先你配合,我想会很轻松的。”余棋道。
“不知区长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云云在旁边问道。
景先本就受了惊,还没开始缓缓,余棋他们就来了,现在竟直接就开始问了。
而且云云的语气丝毫没有关切不说,还有种审犯人的感觉。
景先自然不悦。
他没说话。
云云再次重申:“区长大人有无仇人?”
看他很认真的样子,景先也无奈,他苦着脸摇摇头,他当真不记得得罪过谁。
“没有吗?”云云再次问。
“没有。”景先肯定地说。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
为什么他一直问有没有仇人?这是在暗示什么?
得罪过什么人?景先看着二人意味不明地笑容,脸色立即暗的很深了。
得罪过的人不就是眼前二位吗?
景先气急败坏地想着,但他没说出口。
古月就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对话,也跟着轻笑了一下。
随后,她又惊讶地看向余棋。
这么温柔的人也会做出袭击别人这种事吗?
余棋超出了她的想象。
“陛下。”所有人都行礼道。
“免礼。”古月关切地对景先说,“区长没受到惊吓吧?”
“自然不会。”景先洒脱地笑道,“这点小把戏自然不会吓到我,让陛下担忧了。”
“没事就好。”古月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再派几个人护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