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多口杂,很多东西也不适合继续问下去。
等梁兰被带走,连羽对甘韶仪几人说:“刚刚发生的事还请各位暂时不要说出去,事情还未彻底明朗,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待会儿麻烦各位单独做个笔录就可以离开了。”
连羽依次给几人做了笔录,最后轮到洛惊茶。
连羽见她进来,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洛惊茶走过去,端正的坐在一边,似笑非笑说:“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啊。”
可不熟悉吗,她跟连羽第一次见也是作为嫌疑犯被审问。
“那时候可没发现你还深谙心理学。”连羽说。
洛惊茶刚刚套梁兰话的时候连羽就看出来了,步步紧逼,不给对方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等对方彻底走进自己的节奏失去自己的判断,最后用言语诱导对方,直到对方出错。
这是警方审问犯人时常用的一种手段,只不过他们是故意把后果说的严重让犯人害怕从而露出破绽,而洛惊茶则是纯粹的使用了言语上的气势压迫。
洛惊茶摆摆手,“演技比较好罢了。”
连羽轻笑,“你倒也不谦虚。”
洛惊茶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聊,她道:“我觉得梁兰刚刚说的那些不一定是假的。”
根据这些天的相处,以她对这几个人的了解,她们虽然自私自利了些,但确实也不像是那种有胆子害人性命的人。
可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梁兰,梁兰当天晚上进过张乐颜的宿舍,而且今天的硫酸也确实是她换的,两件事的重合点是硫酸,但梁兰却说她并不知道害得史可欣进医院的液体是硫酸。
那是不是说明,这中间可能真的另有文章?
连羽也点点头,“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进入211寝室的应该是三个不同的人,还有一个人我们并不清楚。”
洛惊茶道:“或许我们只需要弄清楚梁兰手里的硫酸是从哪弄来的,或者说,是谁给她的,这件事大概就能水落石出了。不过,从她的反应来看,似乎有些困难。”
梁兰最后只说不知道那是硫酸,却决口不提硫酸的由来,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梁兰觉得给她硫酸的这个人她得罪不起,所以决定自己背锅。
二是梁兰不敢说出自己获取硫酸的途径,因为说出这个途径的后果可能比坐牢更可怕。
不管是其一还是其二,她们想从梁兰口中得知真相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