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的忙碌,回身对彭程道:“要不你先别洗碗了,去外面帮忙吧,大堂两个人忙不过来。”
“那碗怎么办?”彭程问道。
“我来洗一会儿吧,奕辰哥你摆盘?”吴夏勇道。
“可以,我来吧,换一换。”
李奕辰接手了吴夏勇的工作,同时暂时解放出了彭程。
大堂多了彭程的帮助,陈似花和叶林森压力大减,连忙去处理积累的饮料订单。
“哇,太香了这炸鸡。”
“真的好吃,好想明天也能来啊。”
“不知道节目结束这餐厅会不会关,有没有外卖。”
“应该不开的吧,李奕辰真的很厉害,学什么像什么。”
“除了钓鱼……”
“哈哈,除了钓鱼。”
“钓到石头的那一期,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节目组集体睡院子那一期才绝,我奶奶那时候还问我,他们那一堆人为什么有屋子不睡,偏要睡院子,我说他们赌博赌输了,然后我奶奶念叨了一晚上‘造孽哟’。”
“笑死了,我就是那一期入坑的。”
顾客们吃着炸鸡,聊着生活。
李餐厅这里出乎意料的美味食物,简约不失细腻的环境布置,还有这里轻松的氛围,都让客人倍感愉悦。
下午两点零三分,随着最后一桌顾客结账离开,李餐厅终于结束了像战争般的第一次营业。
“啪啪啪……”
“辛苦了,大家辛苦了。”
“结束啦。”
“关门了。”
五个人欢呼了两声,全都支撑不住,连忙寻了最近的位置坐下。
“哎呦,浑身散架,真是感受到了新世界。”
“嘶……腰疼,你腰疼吗?”
“疼啊,我脚也站软了。”
“奕辰哥,你软了吗?”
“没有啊,硬邦邦的。”
李奕辰俯身敲打着小腿,连续站了近四个小时,小腿有些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