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两瓶好酒,咱们这事没完。”这对奇葩师徒组合,在这闹了十年,乡民们只当是笑话来看以缓解世间的疾苦,田间的几个小孩看到沈问丘狼狈地从私塾里走出来,嘲笑道:“沈问丘,睡觉又被齐先生抓到了吧。”
说完,拿着和苗哈哈大笑起来,也顾不得手上满是泥巴,只管去擦拭因大笑流出的眼泪。
沈问丘停下脚步,狡辩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我那是在和周公对弈,周公,知道吗?尽瞎说。”
这次的说词新鲜些,欺瞒这些不识书的乡民还是可以的,不料,一个蓝衣小孩认真的说道:“这个周公我听齐先生说过,就是睡觉梦到了周公。”
众人还以为有什么大学问,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听小孩说完,方才明白了就是还是睡觉,笑得更加热闹,沈问丘灰溜溜地跑开了;当然,这些人早已习惯沈问丘的狡辩和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他狼狈地往城区跑去,笑声也渐渐平复下去。
齐先生看着沈问丘狼狈离开的样子,也觉得好笑,他转身盘腿坐下,拿起书案上地文卷,看着这工整地小字文章,欣慰地笑了,想来是这小子又是熬了一个通宵写的,着实不错,比起以前的文笔,稳重了许多、收敛了许多;少了些急躁和锋芒,看来这一趟出去长进了不少呀!
齐先生心中笑骂道:“这小子就惫懒了些,若是刻苦些,稍加雕琢,日后,定是我南明国一代良相。”当然,齐先生的这些想法,沈问丘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他正满头大汗的往沈府跑去,一路穿过热闹地街市,来到小胡同口,一家写着沈府的大门前,前脚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喊道:“娘,丘儿回来了。娘,丘儿回来了。”
只见,从大厅中走出一三十出头的美妇人,甚是欢喜地应道:“慢些,慢些,小心摔着。”妇人看着跑来的沈问丘满是慈爱的笑意,像是迎接许久未见的儿子;不料,沈问丘上前就给了妇人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爹,不在家吧!”
沈夫人明知故问地道:“怎么,又在齐先生那惹事了?”因为从小到大,只要在齐先生那惹了事,沈问丘就会冒出这样一句,一听到这话沈夫人条件反射般地想到这个;
沈问丘有些憨厚地笑着摸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在学堂里又和周公辩论了。”
沈夫人故作不悦地说道:“又在我面前打哑谜了不是?”
沈问丘扶着沈夫人往大厅走去,用有些撒娇的语气道:“娘,你看你,丘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