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留下来吧!
沈问丘得了便宜还不会卖乖,自信慢慢地说道:“以沈某的才智,自然有靠岸的法子,如红姑娘无需多虑。”
说完,沈问丘起身就出了房门,门口的云罗奇怪地看着他离开后,进了房间;云罗幽怨地说道:“这位沈公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如红也道:“真的是傻子吗?”如红,她想这沈问丘是真的没听懂,还是真的正人君子,亦或是完全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至于沈问丘对自己不感兴趣,她觉得是不可能的,这是对自己容貌的自信。
云罗才不会想这些,只当这家伙是个傻子。
沈问丘来到船头,纵身一跃,跳进河中往河岸游去,战战兢兢的爬上河岸,有些狼狈的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踩着青石板,穿过清冷的街道,消失在月色中。
相较于沈问丘的凄凉惨景,此时的李南星等人正温香软玉、怀抱佳人,醉死温柔乡;
次日,清晨,李南星下了船,上了岸,心中美滋滋的往沈府走去,似乎是对昨晚发生的事,至今犹在眼前;李南星进了沈府,向沈夫人行了礼,就往后院沈问丘的住处走去,一路上看到丫环进进出出,或是端着夜壶、或是端着换洗的衣服,还有端着药坛的。
李南星奇怪呀,大清早的,这谁病了;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院子,进了房间,看见沈问丘裹着厚厚的被子,丫环们进进出出,时不时打进来一盆热水,房间里有个药炉正用小火温着,丫环见了李南星作了揖,道:“李少爷来了。”
李南星点头示意,径直往沈问丘床边走去,沈问丘见此,道:“南星哥,来了。”
李南星问道:“问丘,你这什么情况,怎么病了。”
沈问丘道:“不打紧,只是染了风寒,想来这一剂汤药下去,也好了大半。”
李南星问道:“你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
沈问丘才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李南星听完之后,像看傻子一样,哈哈大笑地说道:“你这傻子,你这病是得的活该。”
沈问丘奇怪的看着他,什么叫我活该,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看到沈问丘还一副不解的样子,李南星说道:“沈问丘呀沈问丘,你说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件事上栽了跟斗呢?”
沈问丘说道:“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难道我还死皮赖脸的呆在那?”
听到沈问丘的话,就连在药炉旁边扇着小火熬药的丫环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沈问丘不解地问:“你又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