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石头的渐渐变小,众人的心也跟着跳得愈加急促,有些人的脸色都红了;
沈问丘反倒跟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旁边那位脸色通红的人,问道:“兄弟,你没事吧?”这一拍差点把他吓死,好在只是晕了过去。
但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这就是赌徒不服输的最紧张心里,随便拍一下都可能挂掉,沈问丘被他这一晕倒一吓,也不敢乱拍人的肩膀了。
随着石头越来越小,众人紧张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峰值,但有一个人和沈问丘一样没有关心石头开不开得出东西,而是悄悄地从人群中退出来,准备撒丫子就跑;一个突兀的声音如同天神降临般将他从阎王殿拉来了回来:“少爷,有了。”
是川儿的声音;苏青树听到这话,踏空的脚缓缓放下,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整理了一下衣领,完全当准备跑路的事情没发生过;转过身看到身后的人早已经垂头丧气、哭爹喊娘了,这些人所有的家当,几乎都砸进去了,能不难受吗?
当然也有十几个之前买了一赔六的和后面买了一赔十的,在那里欢呼雀跃的准备兑换赌金去了。
苏青树三步并作两步越过人群,往解石师傅那走去,看到解石师傅手里居然拿了一枚小小的针;
苏青树状若疯狂地哭笑着,从解石师傅手里接过那枚针,就跪倒在地,像捂宝贝一样捂在胸口,抬头看天,心道:“老天待我不薄呀,我苏青树发誓一定将这枚针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当然要像祖宗一样把这枚针供起来,一枚针为他赢了十五万余两,试问天底下还有哪枚针有这么值钱。
“当真。”女子听到这个消息从椅子上弹起,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这人还能是谁呀!就是一直关注着沈问丘的长公主呗!
她喃喃自语又好像有一股激动被一直压抑着道:“十五万两,仅凭一枚针就赚了十五万两,这个沈问丘当真是个人才。”
中年男子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要是他,怕是一辈子都赚不了这十五两。
“若是此人能为老爷所用,定是老爷在朝堂上的一大助力,遇川,你认为是吗?”长公主像是为沈问丘谋划了未来的路似的说道;秦遇川知道自己只是公主的影子,不替她做任何决定,也不干扰她的任何想法,恭敬地说道:“公主说是,遇川就觉得是;公主说不是,遇川就认为不是。”
长公主已经设想如何拉拢沈问丘,如何使沈问丘心甘情愿地成为苏锦臣的左膀右臂,为苏锦臣立稳朝纲;可不曾想百密一疏,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