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周而复始的工作而感到恼火。
眼角下有条划破疤痕的青年态度平和,不紧不慢,谦卑有加,尽显儒家礼仪之严谨,道:“三水沈,名问丘,沈问丘是也。”
“沈问丘。”
老人对于青年这副平和态度,很是喜欢,但是他可做不到像青年那般严谨礼仪,只是随口念到,同时,将本子翻到了沈之姓氏一页,手指一划一步一个名字,复念道:“沈河,沈朗。”
“咦,奇怪?”
当老人念完这两个名字之时,他发出一声轻咦,疑惑道:“这也没有叫沈问丘的呀?”
他继而打量起青年,看着青年衣着华丽,举止儒雅,笑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就你这衣着举止可不像是我们少华山的杂役弟子?”
青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衣服,确实和其他的杂役弟子差别甚大,再有他自身的言行举止也着实与这群少年少女们显得格格不入,“老先生,我确实是杂役弟子,只是才来没几天而已。”
“胡闹。”
不知何故,老人突然动怒,厉声训斥道:“你搞什么,不知道我们少华山的杂役弟子只有做满一年才能进入传功阁吗?不知道我们要求是年龄限制在十五岁以下吗?你?谁介绍你入少华山的?”
老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这位长得着急的家伙哪里是长得着急,分明就是超过年龄的,竟然有人不守规矩,违背本派规矩将一个年龄超过了年轻人强行带进来,委实的过分。
猜测出年轻人的来历,老人委实恼火,语气变得愤然,冷淡,本以为是个不错的少年,说话做事礼仪都挺周到的,可偏偏是个走后门的家伙。
“介绍人?”
沈问丘愣了愣,随即看向人群中的少年,老人也看向了那少年,乐凡尴尬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此刻有些微怒的老人行了个礼,道:“回长老的话,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位叫采儿小姐的把他扔在我的住处。”
“采儿小姐?”
老人愣愣神,旋即又依旧带着恼火,气呼呼的又问:“那位采儿小姐?”
可他才刚问出口,就想到了今天上午那位在演武场上暴揍任天傲的小丫头片子,立时,尴尬起来,含糊道:“好了,既然是采儿小姐介绍来的,那便过了吧!”
“呃?嗯?”
青年和少年对于老人的突然变化,有些错愕,怎么一提这个采儿小姐,这位老先生的前后变化这么翻天覆地,迅猛至极,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