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人对于繁琐礼节,不予理会,“哦,话说的太多了,倒是忘了跟你介绍,我手中这笔那是玄器所制,它叫‘墨玉青竹’,珍贵得很,只是可惜,这是符文笔,所以,我不能赠你,倒是可以给你看看。”
说着,老人将他的墨玉青竹递向青年。
青年擦擦手,极为郑重的接过这支墨玉青竹。
墨玉青竹入手的一刹那,沈问丘便恍如找回那股失去已久的熟悉的感觉,极为亲切。
但是让沈问丘没有想到的是这支叫墨玉青竹的笔,看似小巧,却极为沉重,少说有三十斤重,让他这位我了十八年笔的书生都觉得吃力,不甚趁手。
老人看出青年的窘迫,笑道:“以你纳灵境一重的修为那我这只三十五斤重的墨玉青竹,的确有些吃力。不过,也很正常,不必惊讶。”
“三十五斤?”
沈问丘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么小的一只笔竟然会重三十五斤,而且老人那自手里,竟如托起鸿毛一般。
“不必怀疑,你没听错,确实是足足三十五斤重,不多不少。”
老人见沈问丘狐疑,笑着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别说我这三十五斤重的墨玉青竹了,便是百斤重,千斤重的都可能有。”
这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所以,沈问丘对于老人的话不可置否的认同。
他认真审视之后便将这墨玉青竹交还与这位连三十五斤重的笔都拿得起的,却又不知为何要拄个拐杖的老人。
老人便是沈问丘那日在内门弟子演武场见到那位姗姗来迟的拄杖老人。
那日老人颇为滑稽,所以沈问丘也记得很,很有印象。
重新拿回自己的墨玉青竹的老人,突然道:“我姓奇,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到这里来找我,若是我能帮上,便帮。”
“齐……”
沈问丘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先生,齐久闻,齐先生。
老人知道沈问丘肯定是误会了,又笑道:“我姓奇不假,但是是奇怪的奇,并非整齐的齐,就像今天这样,我跟你奇怪的记住了你,又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沈问丘也不推辞,道:“虽然不知道我会不会找奇长老麻烦,但问丘还是得先谢过您的好意。”
老人点点头,青年收取卷轴和自己的令牌,便与老人告了辞。
老人看着沈问丘离去的背影,低声说了一句,“倒是个不错的青年,既不贪,还执着,不甘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