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人,也可申请一并出海。全国各省,都一个样,无非是坐船和坐火车的区别。”
听闻此言,杜因证和谢以勤对视一眼,都已经明白出了什么大事儿。
太后、皇帝和首相,终于彻底掌控全国军队了,而且直接向官吏、世家、豪强、百姓亮出肌肉!
这其中,肯定有妥协和交易,否则用不着花费三年时间。
当初他们以谋反罪,清空朝堂前三排(全杀了),把前十排搞得只剩几个武将(有一些是流放和坐牢),还下狱、流放、处死两百多个附逆文武。
别看数量不多,但全是顶级权贵,影响深远到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因为树虽然倒了,猢狲却还没散去。
这些猢狲,遍布全国,既有文官,也有武将,还有无数的世家豪族。稍微再出什么事情,全国都得乱起来,指不定还得打几场平叛战争。
太后、皇帝、首相不敢轻举妄动,那些猢狲同样不敢有异动。
因为那是谋反罪,新的中枢班子占据大义,在朝堂杀再多人他们也占理。
于是这三年来,中央和地方的关系极为微妙。
中央不敢胡乱撤换地方文武,顶多任免一些六品以下的官员,又或者调动一些任职期满的官员。同时,等待更多的地方文武表明态度、拥护中央。
地方文武则更加显得被动,就算想做什么也不敢明着来。因为一旦明着违抗中央,就会被抓住把柄狠狠处罚。
三年过去,地方军队终于全部搞定了。
这得益于鼎泰帝打下的基础,当初宁愿把军队逼反了平叛,也要整顿军队并将其牢牢掌控在皇帝手里。
否则,现在绝没有那么顺利。
因为以谋反罪处死、下狱、流放的那些顶级武臣,有无数门生故吏掌握着部队,甚至有直系亲属在外领兵!
谢以勤看着指挥使抓人远去,渐渐坚定了决心——他要做变法派。
他甚至怀疑,这三年以来,某些地方打过仗,只不过消息被封锁了。
刚回到厅衙不久,谢以勤的家中老仆,突然拿着电报纸跑到办公室:“相公,省城发来的民用电报。”
谢以勤接过电报纸一看:“新任左右布政、按察使,已齐至省城。都司官员不变。友。”
他知道是哪个朋友发来的。
但布政司、按察司的主官,一声不吭全换了是什么鬼?
自己堂堂的一府通判,居然还需要友人发来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