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哈哈哈……
二少太明白了，他滴的那几滴蜡，太关键了。
刚才这贱人的表演，本来就属于带伴奏的雄浑曲子，所以蜡融化了，产生的瑕疵基本被曲子的本身所掩盖了。
但现在不一样，没有伴奏，没有音响，纯纯的钢琴声，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看看现场，也就考级老师听出来了吧？
其他的考生、家长以及许家这边的亲友团，一个个都还当不错呢！
结果，杜娇娇一路考试曲目干下去，一路出现问题。
她自己脸红了，头上冒汗了，紧张，崩溃……
不时发现台下的考级老师一个个神情都严肃了，甚至有个女老师已经准备按暂停键了。
杜娇娇感觉天都要塌了。
天啊天啊，辛苦两年啊，竟然到这时候该死的钢琴出了问题。
不是百万级的豪华进口钢琴加上最好的调音师吗，怎么会……天啊！
杜娇娇眼泪都要出来了。
此时她弹奏的是舒曼的《冲动》，但已经有哇哇大哭的冲动了，越弹越觉得不像样子了。
考级老师们都是耐着性子，给许星河的面子在听。
那个想按暂停的女老师，还被旁边的男老师阻止了。
杜娇娇这最后的曲子弹完了，浑身大汗，脸色已苍白，坐在那里，看着钢琴发呆，都忘记了起身谢礼了。
台下，全场一片掌声响起。
考级老师们也就象征性的鼓了鼓。
记者们跟傻逼似的，疯狂鼓掌、拍照。
许星河和焦艳霞看到了老师们的表现，已经感觉不妙了……
杂物间里，程中秀也是一头的汗，感觉不得劲儿，妈的，还是先走为上计，不能惹火烧身，撤！
最中间的考级老师还是站了起来，拿着麦克风，用很专业的评语讲了一大堆，最后说：“基于这四十六处音准的问题，我们很难给予杜娇娇同学钢琴十级的称号，请继续努力，祝早日踏入九级。”
“不！！！”杜娇娇如同天都塌了似的，双手用力拍打着钢琴，绝望的尖叫着：“不是我自己有问题，是这琴有问题，琴有问题啊！我要重新考试，我要重新考试啊！！！”
眼泪长流，小脸苍白，凄然绝望，浑身震颤，身心俱疲，她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