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凛凛,相貌堂堂。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双眸。身着一身红色广袍,袖口处镶绣着金钱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乌发束着红色丝带,头发上戴着树发嵌宝紫金冠,无不俊美。
几个时辰以后,便来到了大殿之上,等候公主的到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已将近晚上未时,公主到了陈国。
婢女们搀着公主,扯着裙尾,一同来到了大殿之内。因为公主是盖着红色头纱,并未瞧见太子长什么样,便也不知道是易成。
“吉时已到,新人行礼。”太监大声宣道。
陈翊和公主一同伸出手,准备行礼。陈翊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太监一一宣道,他们也一一作揖行礼着。“送入洞房。宣,新人行礼完毕,魏国公主被封为太子妃。”太监继续宣道。
太子妃被搀扶着,进了婚殿内。
陈翊招待了一下可人便被陈王叫回了婚殿陪太子妃。
她静静的坐在那,神情忧伤。
他进了殿内,看着她一袭红衣,宛如仙子般美丽。她见一男子进来,便猜想是新郎太子。
他呆呆的站着那儿,痴痴的看着她。一刻钟以后,他走近前去,用手拿住红纱盖头的一端,正想掀开来,却突然顿了顿。
因为,他看见了她流下的眼泪。她哭了,哭得是那样悲伤,那样的悄无声息。
他忽然又怕她看见自己就是易成以后会生气,他想着,她应该在想着……裴介。
他便没有再掀开那个红盖头,转身离去了。
他跑去树上,边喝酒边看月亮,神情黯然。
而此时此刻的裴介,一直在练剑,思念着她。练累了,便掏出怀里的玉佩,看着它,思念她。
魏王也已经将秋墨放了出来,因为珞安已经和亲了。当秋墨知晓以后,也开始借酒消愁。
陈翊虽然得到了她这个人,却未能得到她的心,心里愁苦不堪。
她坐在殿内两日,悲伤了两日,不曾掀盖头,不曾出门。蜡烛已经燃尽,她还是坐着。
第三日,她想起裴介的那句话:公主保重。
她想着不能这样颓丧,便命令婢女们给自己梳洗打扮。由于刚来到这陈国宫中不久对地形还不熟悉。皇上便派遣了一位叫阿古的婢女做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她打起精神,努力平复好心情,便偷偷溜了出去,想去街市上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