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拉着慧娘到楼梯上说话儿,“这事儿呢,既然确认了,就好解决了。”
“怎么办?”慧娘心里不是滋味儿,为白衣感到心疼与不甘,却又不好怪慕容行。只能恨幕后让慕容行这样做的人。
“第一,换药。我不想把事情闹破。最不想让大公子知道,坏了他和阿行的情分,就像你说的,那一步走出来,就退不回去了。到底谁让阿行这么做的,以后再想办法弄明白吧。我们装作不知道,让阿行继续下药。我们和青松商量了,把碗儿换过来就行了。”
慧娘沉吟了一下,“这个自然不难,做得到。再说,我觉得大公子和白衣姑娘吃这药也没几天,能倒得回去。”
所以说,世事无常,温柔干练靠谱的慧娘,居然和长空取得了默契。她还挺信任长空,又追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第一,那第二呢?”
“第二你不用管了。”
“行,”慧娘答应得挺痛快,“关于第一,这事儿啊,要你来和青松说。”她叹了口气,“你们男人啊,哼,最是无情无义。我要是说怎么换碗碟,恐怕要疑惑我想杀他主子呢。再怎么样也换不来他的心。他信你。你想办法。”
“行。”长空也答应得挺痛快,而且好像挺认可青松——关键时候要向着主子,女人算什么,哼!
慧娘翻了个白眼,正好看到青松伺候完侯聪出来,她直接没理会,回自己房间去了。
长空先嘱咐了青松,意思是每次慕容行“护送”来的吃喝饮食,青松接到后就先和长空进行交接仪式。慧娘说的没错,青松对长空的信任就是胜过对她,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下来,一心想着是为了解决侯聪和白衣的别扭的。
这件事解决了,长空又目光如炬盯着青松,“另外,此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努力,对大公子和我妹,进行隔离!”
“隔什么?”青松一头雾水。
“就是不许他们见面,不许他们接触!”
这次青松要问了,“这是元校尉的主意?”
“什么元校尉?你怎么只信他?他现在只顾着爬荧光的床他还知道什么?!听我的!”
“行吧。”青松打了个哈欠,不想想太多,反正在他心里,宇文家的人忠心耿耿,绝对不会伤害他主人侯聪,这就行了。
白衣瑟缩在被子里,只觉得冷。眼泪是忍回去了,可是伤痛不能。她的额头抵住那个和侯聪一模一样的傀儡娃娃,想得到一点点暖,但感受到的只是冰冷。前尘往事,一幕幕地化作半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