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父亲与白家的关系。
侯聪的脸色这时候才放开,因为之前他一直仔细聆听并且推敲面前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凭借经验去确定到底是不是可信。
侯聪举起酒杯,“来。”
没有致谢,也没有安抚,因为秦贤效忠的是自己国家的先帝,并非理国。他们只是阴差阳错地坐在了同一条船上。
两个人喝完一杯,侯聪才问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话,“秦校尉去过官驿,见过白衣了?”
秦贤好像都没想到侯聪为什么单单提这个女人,“是。拂蕊校尉宇文姑娘。”
“她不是宇文姑娘,她是白姑娘。”
秦贤死都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他双眼涌出泪水,愣在那里。空了的酒杯僵硬地捏在手中。
他知道祖父受人陷害的时候是白深相救,他知道白家关在死牢的时候,全族为报恩倾家荡产把钱交给父亲,让他去带出一个白家的后代。他也知道父亲一去不回,一定是被白家的仇人杀死了,他更知道白家随后被执行满门抄斩,而自己家族不停地遭受到更多的迫害。
他不知道,原来,原来父亲是救出了一个孩子的。
侯聪轻轻伸出手,把秦贤手里的酒杯拿下来,自己替他倒上酒,“来,这杯我谢你。因为令尊救了我最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