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话音刚落,张清和便收获了一众掌声,如果先前这近百名学子里还有着纯粹各怀目的盘算者,那么现在,则对所谓学社这一形式有了更深的理解。
原来如此,也无党首,也无头目,只存在着亲朋与同道。
只听见人群里传来某位学子的应和叫好声,那学子说道——
“张兄学识强博,选址此等并不紧要之事的繁缛之事怕是得有劳张兄。
不过既然张兄提了我等也是学社的主人,那么学社创立所需的资财自然也得我等出一份力!”
“是呀!”
“所言极是!”
周遭的儒学社的学子自然是一阵叫好,尽管他们对外不过称作一个松散学术组织,然而在长安城之内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总是让人有归属感的。
张清和知晓自己先前那番话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还有什么比自己参与学社的建立更有参与感的?
“各位既然有心要参与,那自然是好事……”
张清和扫了扫部分面露苦涩的寒门学子,包括好似有些困窘的颜子渊。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花不了资财,恐怕部分有心建址的兄台没有募资的机会,只能被安排去出力咯!
毕竟既然儒学社在长安里有了根,那便少不得坐馆轮值的,还有诸如有偿无偿的答疑,这都需要人手啊!”
张清和看向那些寒门子弟,给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
几个学子方才眉头深锁,面露忐忑的学子,隐隐传来感激的目光。
“执心已然在东城定址……只需……”
王执心见状向张清和说明道。
张清和思考了一番,觉得东城只是权贵往来之地,人流稀少,然而从上到下的影响力更是远不如自下而上。
“不……”张清和抬手制止。
王执心一脸呆然地看着他。
“我们定址在西城。”
“这是为何啊?”王执心眼里有了些光亮,只觉得张清和此举大有深意。
一众青衣学子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等他说个答复。
“我们的学问,是安民的学问,是以人为本的学问,需要我们自百姓中来,到百姓中去!
高居庙堂者,难知民生;固守朱门者,不见饿殍。
西城多是平民百姓,多于他们接触,对于我们济世扶民有好处。
诸君以为如何?”
学子们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