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看出什么有别于常人的东西来。
“王圣,王圣缘何如此,可有谁能否告知鹿鸣,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谢鹿鸣依旧试图挣扎,却没有人对他多加理会。
长安塾里能领圣人位的夫子们,即便是以学问为主的,都至少到了洞虚境,而想要撼动上三境修士的判断,单单以这不到火候的演技,怕还是差了意思。
“欧阎良事先提醒过,他们早发现了天宫邪人有此手段了。并且万万不可查探神魂,不然会出大事。”
曾圣出言提醒道。
那日长安城儒学社风波散场之后,欧阎良先是将此事死咬不放,意欲把谢鹿鸣强拿回长安的司里,但是莫名接了个玉令后,这胖子又温声细起地谈起条件来。
在场的人虽说觉得奇怪,却也只当是圣夫子的手笔,然而临走之前,那肥憨的不良帅主却满脸肃穆地提及了这话,说是万不可查探神魂,否则有出事的风险。
在座的没一个傻子,他始一点明这事,便没有一人再有查探神魂的想法了。
“可不查探神魂……如何撬出他所知道的东西?”
于都急切地说道。
他这话倒是用的巧妙,没说不查探神魂无从证明谢鹿鸣究竟是不是邪物,并不试图改变他人已经认定的事实,但是却引导着往这个方向思索。
并且……激起了好些人想要查探的心思。
当然,这心思不过一闪而逝,便被牢牢压在心底——在场的没人会做明知毫无把握的事儿。
“先生,你们说的话鹿鸣缘何听不懂啊,先生,你们倒是告诉鹿鸣这是这么回事啊?”
谢鹿鸣的心志显得有些动摇,单从外在表现来看,这少年沮丧至极。
“你是如何从背阴山上下来的,背阴山周的禁制缺口究竟在哪!”
“又是何时……你占了谢少郎的肉身?”
徐见山终究是忍不住问讯了,他见着谢鹿鸣这般乞怜,终究是动荡了一丝心绪——虽说不是亲学生,但是这个知礼的娃娃好歹也上过他的课,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了。
“学生……学生并不知道徐夫子在说什么,徐夫子和诸位圣人是在怀疑鹿鸣遭人夺舍了吗,还是鹿鸣做下了许多错事?
可鹿鸣依旧还是鹿鸣呀,鹿鸣出生寒门,幼时困窘,承蒙恩师不弃,收归门下,受诸位先生器重,授业之恩不敢不忘,若是鹿鸣做差了什么,鹿鸣甘愿受罚,但是诸位先生好歹告知鹿鸣一个因由,不至于